體內的酒勁兒漸漸散去,蘇彬逐漸恢復理智,想起剛才的反撲行為,他一張老臉簡直要紅得滴出血來。
很清楚愛倫所謂的「獎勵」到底是怎麼回事——熱衷於開發蘇彬身上敏|感點的某人有的是手段讓他欲|罷不能,爽到飛起……
不過,若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偏偏某人還有許多常人不知的惡趣味與一籮筐稀奇古怪的道具,讓蘇彬在爽的同時也無比煎熬。
儘管在愛倫的調|教下,蘇彬已經能夠習慣並且逐漸享受起這種關係,但身為一個天性保守的東方人,在很多方面還是沒法像老外一樣放得開。
於是,清醒的蘇彬一邊緊張一邊又矛盾地期待著夜晚的到來,連楊誠哲回來都沒心思繼續八卦,早早吃了晚飯洗過澡就回到愛倫的房間。
「……這麼著急?」愛倫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眼眸卻如飢餓了三天三夜的狼,緊盯著房間裡唯一肥美多汁的獵物。
蘇彬不甘道:「我才不著急!」……說什麼獎勵,明明是你自己想做吧,哼~
對於蘇彬這種典型口嫌體正直(嘴上嫌棄身體卻很誠實)的傢伙,愛倫方法只有一個——做到讓對方哭著說「還要」為止。
————
事後,筋疲力盡的蘇彬伏在愛倫胸口,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大叫著蘭斯的名字後暢快淋漓的釋放,緊繃到極致的神經瞬間放鬆,以及這個懷抱給予他的安全感……所有的一切,都讓他越來越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次日睡到日上三竿,醒來時愛倫仍在身邊陪他,熟悉的體溫,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呼吸。
蘇彬閉著眼睛,安心地把腦袋埋進對方的胸前輕蹭,如願換來愛倫輕柔的撫|摸:「醒了?」
人還迷迷糊糊的,也沒應聲,只是用本能的行為表達自己依戀的情緒……
感覺愛倫在他脖子上戴什麼東西,蘇彬伸手摸了摸,好像是什麼皮質物,觸感很好,很柔軟。
「……這是什麼?」蘇彬才開口詢問,青年的聲音帶著早起時的沙啞和綿軟。
愛倫手指微頓,親吻他的眼瞼,溫柔道:「送你的禮物。」
蘇彬:「……」等等,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玩意兒應該是……
此刻,蘇彬體內的兩個小人又開始了激烈的天人交戰——
嬌羞小人(←咦,什麼時候不羞恥了)捂臉道:「我好激動,好喜歡啊嗚嗚……」
傲嬌小人罵道:「媽蛋,你是狗嗎?那傢伙給你戴脖套誒!」
嬌羞小人解釋:「這個就證明我們屬於他啊~」
傲嬌小人炸毛:「是你一個人!不要把我跟你相提並論!
嬌羞小人弱弱地說:「可、可我們是一體的啊……」
被說中事實的傲嬌小人頓時惱羞成怒,衝過去扯嬌羞小人脖子上的項圈:「快摘掉!你還要不要臉!」
「……奏凱!」被愛和安全感包圍的嬌羞小人有如神光附體,飛起一腳把脆皮的傲嬌小人踹了出去,只聽「咻——」的一聲,傲嬌小人化成一顆流星,消失在天際。
蘇彬:「……」
體內只剩嬌羞小人的蘇彬默默地接受了這個……結局。
但是,戴這種東西出門,真的不會被人亂想嗎?
別說出門了,就算在屋子裡行動,被誠哥和金飛看到也會不好意思的吧!
蘇彬已經控制不住地腦補起可能會出現的場景——
楊誠哲和金飛盯著他的脖子問:「你戴的是什麼?」
蘇彬:「嗯,愛倫送的項圈。」
楊誠哲和金飛震驚道:「他為什麼送你這玩意兒?」
蘇彬:「因為我是他的……」
……啊啊啊這種沒有人|權的話怎麼可能說得出口!?還是不要了吧!qaq
蘇彬摸著脖子望向愛倫:「可以不戴嗎?」
愛倫:「不可以。」
蘇彬:「……」q_q
猜到了蘇彬的顧慮,愛倫笑了笑:「戴兩天試試,先穿襯衫遮一遮。」
雖然愛倫是笑著說這句話的,但蘇彬知道對方的語氣中帶著不可商量的餘地。
穿衣服的時候,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