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開回娛樂城時,艾斯老狐狸讓我交出那份機密文件,我自然不會給他,說等比完賽後連手機一起送給他。
他氣得差點當場發飆,礙於我所顧慮的事情合情合理,另一方面也想利用我賺一筆養老錢,也就不再執著。
畢竟這是我的地盤,真翻臉,他絕對要橫著離開小勐拉。
「小瓶子,假如比賽結束後,你再出爾反爾,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教授請放心,到時候我雙手奉上。」
「呵!」艾斯推了推眼鏡框,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阿丁和阿茂,轉身上車。
我湊到唐天耳邊,壓低聲音道:「兄弟,有空過來喝酒,燕姐說挺想你的,她在那邊很孤獨,沒朋友可說真心話。」
他的臉色稍微變了一下,立刻恢復正常,「替我問候燕姐,有時間我會過去看他。蔣團長,我們先走了。對了,特效藥我沒有,麻煩你別說是我給的了。」
「哈。」我聳聳肩,向他們揮手告別。
唯有拿捏住艾斯老狐狸的七寸,才不會被他算計,包括剛才我們在妙瓦底做的那事,他肯定心如明鏡,若非想得到我手裡的機密文件,早就反水了。
我甚至懷疑劉十一等我們離開後,也後知後覺了。
等他們的車隊徹底消失在視線里時,我立刻收起笑臉,「我比賽那天,有沒有完美的計劃除掉他和殺狂?」
扳手道:「殺他們很容易,也很難。難的是妥善處置後事,因為牽扯的利益太大太多,所以不能和索奇督反目若真打起來,肯定會把我們推出去當籌碼。」
假如西裝暴徒剛才捅死艾斯老狐狸,一個小時後我們這裡就會被武裝勢力包圍,甚至連軍師長都保不住我們的小命。
以前,我的命在艾斯和寧總手裡掌握著,現在,我們是相互制衡,就看誰比誰更沉得住氣,更會下棋了。
剛才炸了小紅樓,我們都沒看到大結局就提前離開了,等下得好好諮詢下玉姐,說不定劉十一後半夜就會聯繫我。
「哥,問你個事。」我摟住扳手的肩膀,用手摸著他健碩的胸肌,壞笑道:「我特別想聽聽你之前的事。」
「嗯?」扳手嫌棄地打開我的手,給了眼神讓我自己體會。
說實話,他在妙瓦底園區的往事,除了阿布就是他自己知道了,我們這群人一無所知。
因此,在我開了這個頭之後,螺絲刀等人都靠在門口想聽八卦了。
「哥,說來聽聽。」八一最近特別喜歡八卦,也不知是跟誰學的這毛病。
當我看到遠處的蔣不白時,終於明白八一打聽八卦的原因了。
扳手抱著狙擊槍,擠開我們這群八卦男,「沒什麼好說的,反正我能把你們扳彎就對了。」
「切!」
我們攤了攤手,散開。
陳偉強把手提袋扔給我後,直接開車回鄉村別墅了,家裡還有兒子在等他,心裡有了盼頭,他臉上的笑容也多了。
這心病是徹底治癒了。
反觀李建國,回來又開始抑鬱了,好不容易才接受事實,得到愛妻的畫皮後又雙叒叕
「哥,你不回去嗎?」瘦猴冷不丁地問道。
我皺了皺眉,「不了,酒色傷身!我最近就住這裡了,你們也別喊我喝酒了啊!」
眾人:
貌似好色是我個人的事吧,只能怪舒心月太迷人咯!
等瘦猴他們走開後,扳手才欲言又止地問道:「那個,你們炸小紅樓時,有沒有看到一個人?」
我誇張地反問道:「啊?看到誰?我沒參與炸樓啊!」
扳手給我當胸一拳,「去你的,正經點!」
「我很正經啊,你看我一身正氣!」我指了指身上的制服和軍靴。
「」扳手無語。
我摟住扳手的脖子,「好了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你是不是還有情人留還在園區?」
扳手劍眉微皺:「不是,也算吧!」
我們肩並肩往娛樂城外面走去。
「團長、副團長好!」阿牛一看到我們出來,立刻立正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