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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離和青鸞同時一呆,青鸞失?道:「你說什麼?」
孟帥道:「還有一線生機,我要做百分百努力,你要想破罐破摔,盡可隨意。恕我不能奉陪。」
青鸞呆了一下,冷笑道:「我破罐破摔?我看你是想要垂死掙扎吧?生機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
孟帥淡淡道:「那是要用腦子想,才能想到。你光用腎上腺激素和多巴胺思考,能夠想到才怪。」
謝離差點笑出聲來,雖然他也不知道孟帥後面兩個詞是什麼意思,但這句話是典型的孟帥式語言,專門蹦出些不明覺厲的詞語,他是見怪不怪了。也虧了青鸞根本不熟悉孟帥,要不然憑這一句話,認不出才怪呢。
青鸞大略懂了孟帥的嘲諷,雖然惱羞成怒,卻還顧念著自己的性命,道:「那你來說,生機在哪裡?說得出來便罷,說不出來,哼哼,看我怎麼炮製你。」
孟帥道:「少來了,我跟你說,是可憐你一條性命,你還拿捏得住我麼?我來告訴你,所謂的生機,還得是上古遺留下來的。」
青鸞冷笑道:「上古?上古人建造的祭壇,原為獻祭,他們會為祭品留生路麼?」
孟帥道:「當然不會給祭品留生路。那麼鳳凰呢?」
青鸞一呆,道:「鳳凰?!」
孟帥道:「如果說,祭壇建立在鳳凰的棲息地上,那麼鳳凰如果醒了,能不能脫困而上?如果鳳凰能過脫出,我們能不能脫開?」
青鸞喃喃道:「還有這麼一說……」緊接著,她冷笑,道:「鳳凰是鳳凰,我們是我們。別說沒有鳳凰,就算真有,鳳凰的實力我們怎能相比?它能扶搖直上九重雲霄,我們早就摔下去了。」
孟帥道:「所以我才說只有一線生機。先,我們要找到鳳凰的道路。若能上去最好,上不去……試試找到鳳凰。」
青鸞道:「什麼?」
孟帥道:「如果只有鳳凰能上去,那就找鳳凰去上。這個道理很難明白麼?上古先人用祭品祭祀,就是奉獻給鳳凰的,說明此地很可能真有鳳凰存在。我們去找,有沉眠的鳳凰,就去喚醒它,它能重生,就有我們的一線希望。」
青鸞道:「那都是上古的事,當故事聽還罷了。過了幾千幾萬年了,有鳳凰也早死了。」
孟帥道:「鳳凰會死麼?」
青鸞呆了一下,道:「你怎麼也說這種話?萬物有生就有滅。天地都可能一夕毀滅,何況鳳凰?」
孟帥道:「或許你說的對,過幾千萬年,天地都能化為灰燼。可是我相信區區千年的時光,對鳳凰來說不算什麼。而且……如果鳳凰要醒,可能就在此時。我總覺得,我來此地,是有某種使命的。」
這話聽著中二,但孟帥還真有依據。當然不是他自認天命之子,而是因為老灰。
當初老灰從冰中掠過,砸碎了冰鳳的虛影,讓小雛鳥重生的那一幕還在他眼前。這讓他想起,老灰從冰中千里迢迢來此處,恐怕不是無的放矢,而是要重演在冰山中的一幕,從黑暗中再次喚醒一隻鳳凰。
如果說有使命,那應該指的是老灰。孟帥只是為了堵青鸞的嘴,故意說得神秘一些。當然,若扯遠了,他也是老灰的主人,是把老灰帶到這裡來的人,若說天命有十分,他也該沾上那麼一分半分的吧。
青鸞道:「聽起來像個玩笑。」
孟帥道:「若從成功率來說,確實和玩笑差不多。但我也想試一試。你可以不去試,一邊嘲笑我異想天開,一邊等死好了。」說罷轉身走開。
青鸞呆了一下,道:「別走,誰許你私自走了?」忙追了上去。就聽啪的一聲,前方人摔倒在地。青鸞噗嗤一笑,道:「好啊,叫你美,美不過一時三刻,就要現原形。」說罷走上前,竟然扶起了他,牢牢抓住,道,「老老實實跟我走。真要是有鳳凰,我心情一好,說不定對你只奸不殺。」
謝離真是哭笑不得。本來孟帥出面後,算把他給解脫了。只想遠遠地看戲,沒想到孟帥居然走過來,無恥的來了個平地摔,硬把他又推了回去。現在青鸞抓住的又是他,他想要脫身都脫身不了。
雖然謝離能夠理解,畢竟只有孟帥可以做到隱身斂息,不被青鸞察覺,他自己若跟在後面,非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