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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是一種什麼體驗?看著人被殺又是一種什麼體驗?這兩種體驗絕對多數的人一輩子都可能看不到,但是徐寶在一夜之內都體驗到了。拿刀捅進雷坤的肚子的感覺,其實並沒什麼感覺,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反覆的罵著「瑪的」。還有就是殺人之後的虛脫感。這種感覺甚至比不上看著萬一輕飄飄的將刀插進羅安的脖子,然後使勁一轉,將他釘在樹上來的震撼。殺人真的還不如看著人在自己眼前被殺來的更讓人戰慄。
老大羅平是別萬一從背後一刀扔過去,穿了個透心涼。他幾乎沒有怎麼掙扎就死了。死的時候喉嚨里在不斷的冒著血泡,讓他最後想要說出的話都變成了在水中吹泡泡的聲音,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殺了人之後,就是一片茫然,徐寶現在就是很茫然的問萬一,「我們現在要回去嗎?」
「還有一個!在山上!」萬一看了看,從羅平的身上將刀抽出來,又從羅安的脖子上將到抽出來,遞給徐寶一把說道,「上去吧,讓他們三兄弟團聚。」說著就沿著剛才羅平、羅安兩兄弟下來的路朝著山上走去。
徐寶幾乎是機械的跟著萬一,他現在一切都聽萬一的,萬一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一個17歲的孩子,別指望能夠在殺人和目睹殺人後,還指望他能夠冷靜的來處理一切事情。他仿佛覺得萬一就好像是主宰一樣,隨意的決定著一些人的生死。這個世界上,不只應該是神來決定一切嗎?
萬一併不會去試圖理解這個孩子現在在想什麼,也沒有想要停下來,對他的心裡進行安撫,而只是在前面默默的行走,就像是一隻潛行於黑暗的兇狠的猛獸,隨時都可能會讓人丟掉了性命。他現在只想找到老三,並且送他三兄弟一起去團圓。
老三在木屋裡正在喝酒,手槍就放在他的身邊,還有一把砍刀和槍放在一起的。有冷風吹進來,火光正映照著他的臉,忽明忽暗的光亮,讓他看起來更顯得陰沉可怖。他的手機也放在旁邊,但是他沒有拿起來,而是一口接一口的灌酒。
這次的麻煩是他招惹出來的。年輕氣盛,加上喝了酒,很容易衝動動傢伙,他很討厭那個農民工。雷坤出錢,他們三兄弟給雷坤賣命,所以他不希望有人來搗亂,但是總是會有那麼一些蒼蠅,就像是那些農民工,所以他下手就沒有了輕重。但是殺了人又能怎樣?不就是跑路嗎?有了錢,還怕沒地方去?
再等等,再等等,大哥和二哥他們就要回來了,還有三兄弟的報酬。他想要早點兒遠離這裡,實在是太壓抑了。早點兒離開這鬼地方,在山上帶了好幾天了,嘴裡都淡出鳥了,更缺的是女人。
這時候,門忽然被一腳踹開了。他猛然的伸出手,就去抓手邊的槍。那冰冷的槍柄握在手裡,就感到踏實。一個轉身站起來,就看到一個人從門口沖了進來,他還沒有看清楚是誰,手就舉起來了。他的大哥二哥肯定不會這樣方式進來的。
槍沒有打響,不只是保險沒有打開,更因為他握槍的手被人抓住了。隨即他想要揮動另一隻手,但是就聽到「咔擦」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他慘叫了一聲,手中的槍再也沒有力量掌握住,被人從手中輕輕的拿走了。他猛的用力要撞向衝過來的這個人,但是被他一腳踢在了小腿骨上,又聽到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他又一次的慘叫了,然後就不斷的吸著冷氣。整個人就跪在地上,另一條腿拖著,已經廢了。隨即他被一隻腳踢在了下巴,「嘭」的一聲,往後仰天跌倒,頭部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響,整個人再也沒有反抗的力量了。
兩個人的臉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聽著他喊痛的聲音。其中一個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人交給你處置了。三兄弟,沒有一個值得活下去的。」說著居然遞給了另一個人一把雪亮的砍刀,那把刀上面還有暗黑色的乾涸了的血跡。
大哥羅平、二哥羅安恐怕已經被這兩個人害了。他看到另一個人接過了刀,還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但是眼睛裡卻有些冷漠的看著他。不由得一條好腿連連的蹬著地面,往後挪動,拼命的挪動,一邊說道:「我們不要錢了,我一分錢都不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