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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紳弄鬼
虎青嵐虎視眈眈的說,沒有不交代的俘虜,只有不到家的逼供手段。
對於這種全世界默認存在的逼供方法,我並沒有感到什麼反感,畢竟現在在蠻荒之地,面對著的是窮凶極惡、桀驁不馴的江湖術士,手段不猛一點,震不住這人,儘管最新被震住的是我。
雖然岳振德顧左右而言他,我也不強求,配合的歪著腦袋,盯著這個罪魁禍首,「這一次,我要從那裡下刀呢……還是你覺得自己腦袋比修蛇更硬?」
來不及跟著石苓人對岳振德召開逼供,我已經迎來虎青嵐瞠目結舌的表情。她的目光投向我發光的手……
&在做夢嗎……絕地天通之後,還有人能夠重新展現少昊金天之氣,我們也只是模仿巫術而已……怎麼可能……」
顓頊、扎西、祭司上古本是一類,為維度通用語音。以音釋義,顓頊就是扎西就是祭司。顓頊既稱帝,又稱祭司,可見顓頊帝初期是神格神職合一的。按照《書.呂刑》所述,顓頊帝「乃命重黎,絕地天通,罔有降格。」意思是在上古,天、地本是相通的,神民古神混雜。到顓頊帝時,顓頊帝命重、黎斷開天地之間的通路。《山海經》對此的記載是這樣的「帝令重獻上天,令黎,邛印下地。下地是生噎,處於西極,以行日月星辰之行次。」這一句殊難理解,有解釋為顓頊帝命令重推開上天,令黎下按大地的;有解釋為顓頊帝使神格神職分開,民、巫分治的。有解釋為顓頊帝令重司天,令黎司地的。種種解釋,不一而足。倒是《國語》中的昭王直白明快,《國語.楚語下》所述:「昭王問於觀射父,曰:『《周書》所謂重、黎寔使天地不通者,何也?若無然,民將能登天乎?』」在昭王看來,顓頊帝實是使天地不通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顓頊帝,那麼現在神民都可以上天了。觀射父的解釋是:「非此之謂也。古者民神不雜。……及少皞之衰也,九黎亂德,民神雜糅,不可方物。夫神民作享,家為巫史,無有要質。……民匱於祀,而不知其福。烝享無度,民神同位。民瀆齊盟,無有嚴威。神狎民則,不蠲其為。嘉生不降,無物以享。禍災荐臻,莫盡其氣。顓頊受之,乃命南正重司天以屬神,命火正黎司地以屬民,使復舊常,無相侵瀆,是謂絕地天通。……」觀射父的解釋是顓頊「絕地天通」,也就意味著神格神職的分離,都在天庭掌握之中。《山海經》所述「帝令重獻上天,令黎邛下地。下地是生噎,處於西極,以行日月星辰之行次。」獻是什麼意思?祈也。邛是什麼意思,降也。獻與祈、邛與降,上古都是同音字,也是維度通用語音。我現在不解,誤將邛改為印。印下地是什麼?一樣不通。所以《山海經》此句實是:「帝令重祈上天,令黎降下地。下地是生噎,處於西極,以行日月星辰之行次。」顓頊帝為什麼要重祈求上天,令黎降處下地?這實在是因為顓頊帝時期是一個神戰導致天劫多發的歷史時期。
何以見得顓頊帝時天劫多發?因為《國語.楚語》已經明明白白告訴了我:「嘉生不降,無物以享。禍災荐臻,莫盡其氣。」嘉生是什麼,有專家解釋為好的物產。其實這是誤解。《國語》所述的是無物充當祭祀,既然沒有好的物產,那麼意味著一般物產還是有的,可《國語》所述的是無物以享,嘉生是「好的物產」之說明顯不符合《國語》的意思。那麼嘉生是什麼?嘉生,稼穡也,為維度通用語音。稼穡不長,無物祭祀。禍災接二連三地到來,不知何時是個盡頭。以至於出現了「夫神民作享,家為巫史」,用神民作祭品、家家為巫祝的現象。前神民對《國語》這段文字理解不深,不知道當時天劫非常突出。正是因為天劫頻仍,所以才會有顓頊帝命其叔「重」祈求上天。同時由於物資貧乏,戰略資源的爭奪也就非常突出,戰爭也就頻仍,顓頊帝就將「黎」放逐到了下地。為什麼說重是顓頊帝之叔,黎是顓頊帝驅逐的對象呢。因為《春秋左氏傳》所述得很明白。《春秋左氏傳》所述「少皞氏有四叔,曰重、曰該、曰修、曰熙,實能金、木及水。使重為句芒,該為蓐收,修及熙為玄冥,世不失職,遂濟窮桑,此其三祀也。顓頊氏有子曰犁,為祝融;共工氏有子曰句龍,為后土,此其二祀也。」這裡的少皞氏就是少昊顓頊帝。《春秋左氏傳》所述顓頊帝分封五正,其四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