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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個男人在那裡一臉如痴如醉的傾訴自己的暗戀?暗窺?生涯,不由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哪怕是對方看起來是塊小鮮肉也是一樣。
幸好石苓人的問話把我解脫出來——「這麼說案發那天,你是無意中看到朱琦死了?」
「沒錯。我那天很早就起來碼字,大概*點的時候,我有些累了,就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新聞……朱琦她一向起床很早,後來我見沒什麼可看的,就想先下樓買早飯……」
「跟蹤狂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我楞了一下。我真長見識了,大白天的,大家都去工作,還有用望遠鏡看新聞的!一看就是好幾個小時。
糜分司嘟噥了幾句,大概是說他屬於風流而不下流什麽的,總算他開始認真的回憶細節,不過主要的我們都聽過了,來來去去只是他的深情告白。
「你為什麼當時不報警?事後才找到警方!」我沒耐心的問。
「我報什麼警啊?最初我只看了個浮光掠影,又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萬一劉家只是某些野女人珠胎暗結、頭暈噁心什麼的,我報警不是自找沒趣嗎?我還納悶朱琦怎麼這會兒還不出來收拾局面?這時候事情發生了,就看到那些女人突然彎下腰,扶著窗沿,好像很驚慌失措的樣子……一開始我沒看到那個折翼地天使是朱琦……我正想著呢,直到我突然看到某個進來起居室的女人拉開了窗簾……才看見了她的臉!」
我仔細想想,確實也有道理。
他又接著說,「當時我就要過去,但是……名不正言不順,而且我也怕萬一出事怎麼辦?所以也沒敢離開,一直盯著看,大概過了五分鐘吧,她女兒就衝出重圍進來了,發現朱琦躺在地上,就去推她……可能這時候發現朱琦已經死了,就急忙跑出那個起居室,我想是打電huà 報警去了。然hòu 到警方來,她再也沒進來過。」
「你不是只認識小時候劉細君嗎?怎麼知道她是死者地女兒?」我發現疑點,口頭表揚一下自己,耶!
「拜託!」他不屑一顧地嗤笑一聲,「我在這個小區守株待兔好幾年了,劉細君幾乎是我看著長大的,還有不認識他們一家的人嗎?」
我無話可說,只能說一聲佩服,這已經是涉及尾行違法了吧。
「時代不同了,」事後,於祖佳感嘆,「如果是二十年前,這夠得上坐牢,如果趕上嚴打足以吃槍子兒,但現在,除非對方報警,否則是民不舉官不究!」
「真的假的啊,這是侵犯隱私權吧?」我不可置信的說。
「當然了!」石苓人低頭擺弄著腳尖,「經濟增長的副作用之一就是道德滑坡,別說隱私權了,狗仔隊害死了黛安娜王妃,不是照樣百無禁忌。現在許多城裡人更會玩,拍超薄寫真上傳雲端已經不稀奇了,就說那大名鼎鼎的優衣庫,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麼傷風敗俗的事情,卻被有些人用來炒作,是非黑白還分得清楚?」
我開始有些迷惑,恍惚中不知道自己無意中錯過了什麼。好像做了一場夢,醒來時一個人都不認識了,要不然,就是在我經lì 了一次神不知鬼不覺的穿越?
不太可能,穿越的名額多緊俏的,斷不能落在一個灰姑娘身上!
我問於祖佳,為什麼這麼有名的優衣庫,我居然沒聽說過?
於祖佳一臉訕訕,「老實說,這案發以前,我也沒聽過。」
石苓人很欣慰的搖頭,「不知道也好,沒必要什麼也知道。」我也覺得人們的審美觀比以前摩登多了。
於祖佳想了想,觸類旁通的問我,「你看《淚眼歌王》嗎?」
我很沮喪,說我聽過,沒看過。
聽這名zì 也知道了,騙眼淚的。不知道怎麼搞的,現代人越來越喜歡悲劇,連選秀節目都成了「誰敢比我慘」的大比拼,這種節目還不要多煽情有多煽情?某種程度上同樣是拿自己的隱私權出來揮淚大甩賣?
這麼一說確有其事,可惜我品味不夠,欣賞不了這種雅事。
自命風雅的糜分司還在感嘆:「經此慘禍,劉家肯定不會住在這裡了,斯人已逝,說不定沒過多久,這個家就會迎來新的女主人吧。我也沒有留下了的必要,反正劉家的老宅還在,下次你們來
第一百二十七章有點二的桃花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