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文!」九公主聽到這日思夜想的聲音,俏臉一紅,忙起身走到門前,二人隔著門,相互詢問。
「玉兒公主,你稍等,我這就把你救出來。」
祁玉兒忙問:「三皇子,我皇叔的護衛呢?你有沒有傷害他們?」
「沒有沒有。」陸秉文忙道:「我用迷藥把他們弄暈了,一天之後就能醒來,你放心。」
祁玉兒這才安下心來。
只聽得門外咔嚓一聲響,門鎖被陸秉文砸斷,房門一開,二人相見,都不由得一抹紅霞。也並無言語,二人心有靈犀,並肩走出了華苑。
一路行走,二人走到了御花園中。
「這御花園可真美啊。」陸秉文看著假山溪水,看著花花草草,不由得嘆道。
俗話說風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陪你看風景的人。
此話果然不假。
陸秉文從小在皇宮內長大,御花園他也不知來了多少次了,還頭回聽他說風景美。
祁玉兒微微一笑:「皇子殿下,你怎麼會來找我?」
陸秉文搖頭苦笑:「我被父皇關在母后的寢宮,我一心想在傳盞宴上見到公主,便騙了下人,逃出了寢宮,去披香殿外偷看,但卻沒發現公主,只看到了祁親王。於是我便猜可能是公主身體不適,故此沒來參加。但來到華苑中,卻不曾想你竟然被軟禁在此,我便找人弄了點迷藥,迷暈了護衛,救公主出來。」
祁玉兒越聽越糊塗:「怎麼你也被關了起來?」
「唉,」陸秉文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為何父皇母后會如此反常。昨日還答應我要向公主提親,不曾想今天卻……」
「你說什麼?」祁玉兒渾身一顫,滿臉通紅:「提親?」
陸秉文見說漏嘴,乾脆不再隱瞞,一把將祁玉兒擁入懷中,感受著玉體帶來的溫柔。
祁玉兒全身酥麻無比,再也沒了力氣,閉上了雙眼,享受著陸秉文的胸懷。
「玉兒公主,嫁給我吧。」
祁玉兒眼中含淚,先是點了點頭,後又搖搖頭,再點點頭。
陸秉文見她如此,便問:「玉兒公主,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祁玉兒嘆了口氣,沒有說話,二人各懷心事,一直在皇宮內四處遊玩,直至傍晚,二人都是飢腸轆轆,陸秉文遂帶著祁玉兒去了他的寢宮,又吩咐御膳房準備了些吃的。
祁玉兒被陸秉文帶進寢宮,倒是有些羞澀,但見了牆上的山水名畫,桌上的瓷器古籍之後,便放下了羞澀,只是不住的讚嘆:
「這是李柏大師的手跡!」
「這是逍遙散人的手跡!」
「這是五百年前脩國的遺蹟吧!」
陸秉文看著祁玉兒如此高興,道:「既然公主喜歡,就都送給公主了。」
「不可不可。」祁玉兒連連搖頭:「這些東西都是有價無市的,太珍貴了。況且君子不奪人所愛,我不能要。不過三皇子的品味真的是讓玉兒佩服不已。」
陸秉文微微一笑:「讓公主佩服的,恐怕還在後面。」
說著,陸秉文一拍手,門外宮女各個手托木盤,陸陸續續的端上菜餚,不多不少,正好九個菜。
祁玉兒見這九味菜餚,大喜,一眼便認出了中間那雕鳳的大菜:「這……這是斷崖大師的傑作,你們把斷崖大師請進皇宮了?」
陸秉文微笑點頭。
祁玉兒驚嘆道:「三年前我父皇曾經請斷崖大師燒菜,正是燒的這道九鳳獻瑞。父皇想把斷崖大師留在宮中,不過大師他拒絕了,卻不曾想竟然被你們聖東留住了。」
「不知公主可會品酒?」
「酒?」祁玉兒一愣:「到時喝過,但不是很精通。」
陸秉文微微一笑,再一拍手,又有宮女送進來九壺酒;陸秉文親自倒酒,每種酒都倒了一盅,笑道:「公主可能嘗出這九種美酒,都是叫什麼名字?」
祁玉兒心中感覺有趣,便伸玉手隨便拿了一盅:「我試一下。」
品一絲美酒在舌尖,祁玉兒微微一笑:「殿下,這是冰雕蘭,我曾經喝過一次,記憶猶新。」
「哦?」公主確定這是冰雕蘭?」
「當然。」祁玉兒萬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