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三更,易塵與猴子又摸上祖師的廂房之中。這個時侯祖師還在安睡,易塵與猴子也不作其它之想,跪到祖師床前磕了頭後,祖師起來了。
接上昨夜的教授,祖師又開始講解起來,再接著就又指點兩人開始修行起來。不怪祖師幾乎就等於是手把手來教授他們了,與原來相比,此時所教授的簡直就是個龐大的系統工程。
此時的易塵與猴子也簡直就是剛剛入門罷了,如不是祖師於一旁時時提點只怕他們倆還真要丟三落四了。直到祖師見著易塵與猴子都熟悉了之後才讓兩人停了下來,開始問起易塵的事。
易塵便將自己與猴子在小山谷中,得到生機造化水之後,記忙卻慢慢忘記的事告訴了祖師。祖師聽後想了想,卻讓易塵把他離家後的事都說了一遍。易塵也不敢怠慢了,便將離家後的事一直到拜入山門的事都說了一遍。這卻是花了老長時間,若不是祖師在一旁示意,易塵可真說不下去了。再這麼搞下去可不就天都亮了?不過有祖師示意下,易塵才在兩個時晨中交代完畢。
祖師聽後卻是笑了。他道:「吾還奇怪,你二人是怎麼到得,吾這山門來的,原來卻是如此。」
祖師的話有些奇怪,易塵與猴子不明所以的看著祖師。祖師自然明白他們兩人的凝惑,但他也沒再多說什麼,易塵兩人也不好多問。
一會兒後,祖師拿出一個方形有巴掌大小的玉符交給了易塵,說道:「你二人也不用奇怪什麼,吾自然知道你等所想。易塵,你且滴上血與這玉符上,收好玉符,吾再一一與你二人分說。」
易塵在祖師的指點下滴了一滴血在玉符上,玉符閃出一陣清光,再一閃沒入了易塵的腦袋中。易塵一查,卻是無影無蹤了。
祖師道:「你也不用再查,這乃是先天一氣符,有諸多妙用。待得將來你修為高了之後,再將其慢慢煉化,自然便明了了。現如今吾將其與你是為了讓其先鎮壓住你之氣運,待將來你尋到更好的鎮壓氣運之寶再行替換。」
易塵當然又磕頭感謝祖師一翻。祖師也不以為意,接下來便開始講解起易塵與猴子心中做凝惑來。
按照祖師的說法,那便是因為猴子有大氣運,易塵與猴子相交,那便是與猴子的氣運相連。然而,由於猴子的氣運太強,以至於易塵的氣運受到了猴子氣運的壓制。如果不是易塵對猴子是善意的話,搞不好易塵的氣運會被猴子的氣運所吞噬,那易塵就玩完了,人沒有氣運就會死的。
因為易塵對猴子是善意的,所以得了一線生機。在受猴子氣運壓制中,易塵的氣運得到了強化與加強了活力以抵抗壓制。這樣一來,便成了猴子氣運主導了易塵的行為,使得易塵所作所為儘是向著猴子好的地方而去。
當易塵要往南而去,而猴子氣運感到往西時有利於猴子的時候,於是易塵就悲劇了。在氣運作為下,易塵那些於猴子沒用的記憶便開始大規模的遺忘去了。但這只是暫時性的遺忘,所以,易塵總是時有記起。
待得易塵與猴子一路行走後,由於易塵不住教導猴子,使得猴子的氣運認可了易塵,將易塵也當成猴子一樣的時候,易塵本身的氣運便與猴子的氣運相交匯了。在氣運帶動之下,兩人踏上了空間運轉的波動,於是便相當於以一般人千倍萬倍速度往西而來,並最終拜入祖師的門下。
在祖師的解釋中,易塵時不時的對著猴子哧牙咧嘴的,而猴子則是一臉的尷尬,不時撓頭抓耳。
未了,祖師道:「易塵,你也未惱了,你想想,這一路行來你二人得了多少機緣。先是生機造化水,後是紅塵燒這等大寶,別人得一樣,那都是天大的機緣造化了。」
對於祖師的解釋,易塵一臉我願諒你了的表情瞪著猴子,而猴子則是尷尬的點著頭。對於祖師的分說,易塵自然是應了聲「是」。
沒有與猴子過多糾纏,易然又想到另一個問題,道:「師父,我在生機造化水那昏睡過去,悟空也在紅塵燒那也昏睡過去,都怎麼回事?」
「要不怎麼說大機緣呢。那生機造化水就是生化你的生機,使得你之潛力和資質再度提升,紅塵燒也是一樣。你二人區別只是你資質與生機原本都差著悟空不少,當你破極昏睡時,悟空還不到頂。當悟空在紅塵燒破極昏睡時,你又不到頂了。不管你喝得多,潛力
第三十九章 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