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塵硬著頭皮來到兩拔人之間,再硬著頭皮,不斷的朝著兩邊不停的行著禮,不停的這個老祖,那個大仙的招乎著,一點都不敢待慢了那一個。只不過看起來效果是真的不怎麼樣啊。
這個時候正沒奈何,遠遠看到那金仙正跪在不遠之處,頓時怒火便不打一處來了。你馬的,要不是你這個混蛋和你那個死鬼兒子,那裡還能給我惹出這麼大的禍事來。
這沒想起這混蛋還好,一想起這混蛋來了,那火氣是怎麼也按奈不住了。一下子竄了過去,猛地提足的一身的所有力量就是一頓狠揍。這一頓打是直把一金仙當成破布一般輪了遍,然後提著這混蛋回到兩撥人中間來,再把這混蛋摔在腳邊。這回這金仙也抖不起來了,死狗一樣的就在那裝起可憐來。
可易塵是什麼人啊,那能讓他如願再亂叫嚷惹來什麼禍事。朝著兩邊一邊行著禮,陪著笑,一邊就先給他扣住罪名再說其它。「前輩們,老祖宗們,這一切全是這個混蛋惹出的事來的,你們大家還是先給這個混蛋搞清楚問題再說其它好不好。沒有這個混蛋的話那裡會發生這樣的事來,你們說是不是啊」
這金仙這會是魂飛魄散了,他那還不知道易塵這廝,這完全是要用他的命,去平息眼前一夥老祖宗的怒火去的。這要是讓老祖宗們認定了他的罪過的話,估計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不會有的,他會給這些怒火中燒的老祖宗們撕成碎片,然後再抽魂煉魄,煉的連一點點灰都不會剩下的。
眼見的一眾老祖宗們都一臉不爽,雙眼冒火的看過來,這廝是再也沒了一點金仙修士的風範了,雖然被易塵輪一遍也早已沒了所謂的風範了。可這一下他就像是一個被輪了的小媳婦一樣,猛地就在空中爬過來抱著羅浮子大腿,瘋狂地大喊道:「老祖宗冤枉啊,老祖宗冤枉啊,我完全是被冤枉的。不是那樣子的,不是那樣子的。」
這會不光易塵知道這個混蛋完了,就連底下道場中一眾仙凡也是知道這混蛋完了。不見天上一眾大能除了羅浮子老相宗一腦門子黑線外,其它大能那都是一臉好奇加好笑的模樣嗎。堂堂金仙居然如此模樣,不要太希奇了不是。
「倒底是怎麼一回事,誰來給我說清楚。」羅浮子相師也是著惱了,腳上抱著他大腿的這個混蛋,只要眼睛沒瞎的,都能看出,那乃是出自他的羅浮仙宗的門下,都是金仙修為了,如今卻如此模樣,這讓他情何以堪。
「喂,羅浮子,要不要我給你說一說呀。要是我的門下的話,我一定得把他拍成肉泥了不可。」一邊的那溟河老祖分身笑眯眯的說道,這分明就是為恐天下不亂來的。
「你給我滾一邊兒去,咱們一會再作過一場去,馬的。」果然,祖師這會正是一點就著的時候,聽得了那溟河老祖分身的話,一下子就爆發起來,衝著溟河老祖分身咆哮起來道。
溟河老祖分身討了個沒趣,境是沒再鬧出什麼妖蛾子來,而是真走到一邊去了。如此情影看得易塵是大感錯愕,他也是看得出來,這絕對不是說他怕了羅浮子祖師的,而且這一眾老貨大能也不見他們如何,如何的去說笑什麼,這莫不是有什麼內情不成。得,易塵也知道那怕真有什麼內情,那也不是他這一樣的小修所可以知曉的,還不如就此回歸正題上面來的好些。
於是,他上前幾步,來到祖師面前說道:「祖師,不如還是讓仙宗宗主來說的比較好,這個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家務事來得好點。」
「好好,這個能算得上是家務事那就很好。」這事能當家務事來處理的話那當然很好,就是還不知是怎麼回事,還是讓宗主那小子說個清楚好了。
想到這些的祖師伸手一招,仙宗宗主已來到了這一眾大能之中。仙宗宗主給祖師見過了禮,又給一眾大能都見過禮之後,祖師就開口了:「你把情況從頭說上一遍吧,不得隱瞞。」
「這個,那個…」仙宗宗主卻是說不下去了。這個可怎麼說呢,這他馬的都是自家的醜事,這可如何說的出口,仙宗宗主也為難了。
易塵在一邊看得也是替仙宗宗主難受,不過他可不會去替羅浮仙宗考慮什麼去,還是先把自家這禍事,不管怎麼的先糊弄過去再說。
「宗主,還是直說就是了,反正這臉面是全都丟光了,再怎麼還能再丟下去不成,這都丟到底了。」易塵穩定了一下仙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