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易塵已經是完全的理順了眼前這一票老貨們的心氣兒了,那當然是再接再力的努力奉承著這些老貨們來。一個老貨面前,易塵手舞足踏的一番又奉承的馬屁過後,眼前這老貨已經是由原本鼻孔朝天,能噴出丈長粗氣狀,變得都有些手足無措,非常受用又不太好意思之狀來了。
在他艾艾期期,不知想什麼的時候,先想又滑溜走的易塵,卻是給這老貨給拉住了:「子,啊不,友,哥慢來慢來,咱先商量個事如何?」
啊啊,草你馬的混蛋,這還要臉不要臉了?啊,子都不用叫了,這會是連友哥都出來了,啊你還是不是這個天地中的有數的大能來的嗎?這讓我們這些都跟你這老貨一個級別的大能,這老臉往那裡擱啦?你不要臉也不能把大傢伙兒的臉皮也給弄丟了啊,你以為是凡人間上演的父慈子孝啊?操。一眾關注著這裡的天地大能們都在那瘋狂大罵著這老貨,心裏面是憤恨以極,嘴裡卻是不知什麼是好了,這總不能當著自家的徒子徒孫的面罵出來吧,這還要不要維持著師父祖師的威嚴形像來了?只是這黑頭黑面的模樣,那也足夠讓底下一干徒子徒孫們是噤若寒蟬了。
不提這一干不見影的事兒,在現場的一干還在道場之中的仙凡修士們,在透過這道場的自動拉近功能,把這情況是同樣看的清清楚楚的他們,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這個可太他馬的顛覆了他們的三觀了,這還是那傳之中的大能嗎?這些人已經成了木雞化石了。至於羅浮仙宗宗主那,連雲頭都有些駕不穩當了,差沒一頭栽到地上去,好不容易穩住心神,這心裡邊卻是無數烏鴉在亂飛,死的心思都有了。自家祖師還在這呢,要是祖師也來上一句「哥」來的話…。心裡是惡寒一片啊。
易塵這會給這老貨拉住,那裡知道這老貨在打什麼主意,有心不應吧那不行啊,心裡邊那苦就不去它了,只得如春風一般微笑著道:「老祖那裡話來,有什麼事只管吩咐就是,子雖是能力有限,可也定當盡力去作。」
嗯,不管怎麼,先安個能力有限在,這要是不在能力中的事情,那請您那還是免開尊口為好。只是易塵心裡想得雖美,可眼前這已被他的馬屁拍得找不著北的老貨,顯然根本就無視這一狀況,只聽他笑眯眯地道:「沒事,沒事,這只是一事而已,以你能力,反手就能幹好。」
這話都到這份上了,易塵還能怎麼。只是這老貨卻是根本就沒打算再給易塵話的機會,抬手拿出一塊三角玉牌來,另一手也抬了起來,手中還有幾個東西,道:「哥呀,你看你老哥哥我這都老胳膊老腿的了,也沒個徒子徒孫在身邊伺候著,這個,那個眼見著這一身傳承都要絕了後的,你看你能不能幫著找個傳人來著?吾也不虧侍了你,喏,這幾個東西給你。」
啊哈,這可太能了。易塵是想都不用想了,立馬接過東西,看著那幾個黑不溜秋的東西道:「老祖大可放心就是,這種事兒我一準給你辦的妥妥噹噹的。不過,老祖啊,這幾個是什麼東西來的?有什麼用呢?」
「放心,放心好了,你老哥哥我辦事可要比那些老貨們,靠譜多了。我告訴你啊,這可是好東西啊,你就是修到了大羅金仙那都能用的。你過來我悄悄的告訴你,一般人我還不告訴他呢。」這老貨,都要悄悄的告訴了,可看著他一臉驕傲的模樣,那是恨不得天上地下全都知道好不好。
果然,易塵到了他跟前後,他竟就在易塵耳朵邊滴滴咕咕開了。你馬的這叫悄悄嗎?你丫的在凡人之間混久了還是怎麼的?這沒防沒護的,你看一邊的一眾老貨們就不了,那滿天大能們也不了,就一邊那羅浮仙宗宗主,還有底下道場裡一眾仙凡修士們那個不是支拎著耳朵聽了個清楚明白的。只見這一幫子混蛋們都拼命地憋住自己,個個臉紅耳赤,就差脆著哭喊著:「老祖宗啊,收下我作您弟子吧,我一定像孫子一樣孝順您的。」可惜一個個的那是都只能在心裡想想那還行,若真有那個吃了豬油蒙了心的混蛋湊到跟前去,指不定會給那個大能捏死了他的。就這事那還真得是看誰順眼才行的,隨便亂來是要命的。
這會易塵也是無話了,但看著眼前那得意洋洋的老貨,他卻又能什麼來的,這老貨根本就是故意這麼幹的,目的不用,就知道是要把眼前一干老貨都給比下去而以。
易塵還來不及什麼,也還來不及高興什麼,一邊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