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酒樓。
幾個在附近尋找任青蓮的武僧見到信號,一擁而入。
魯蕭二僧見己方人多勢眾,膽氣為之一壯。
「小子,強龍不壓地頭蛇,乖乖出來,兄弟們也能讓你少受些皮肉之苦!」
房門推開,任青蓮一式紫燕繞樑自二樓飛入當場。
衣袂飄飄,冷然道:「好個霸道的觀音寺!」
「兄弟們,一起上。」
魯姓和尚大吼一聲,袖子裡一條鞭子如同銀光倏然向任青蓮襲至。
勁風吹體生寒,任青蓮卻是輕蔑一笑,攖其鋒發出一掌。
樓中焦雷乍起,青磚寸碎!
「不知死活。」
淡淡的聲音傳來,任青蓮閒庭信步的走向眾僧。
魯姓和尚鞭法不錯,殺得呼呼生風。
只是任青蓮見識了上古武學精妙之後,這樣的招法根本就難以入眼。
隨意揮出幾拳,攪的鞭影忽明忽暗。
其餘幾個武僧不是用棒就是用劍,落在任青蓮身上,棒毀劍裂,駭的不輕。
食客們早已遠遠避開,只苦了掌柜的和幾個店小二,一邊想要護住店裡的擺設,一邊叫喊不休,「哎喲,羅漢爺爺們小心小的腦袋!」「哎呀,法師老爺留神小的的耳朵!」……
任青蓮青衫一攏,見這些和尚的武藝沒什麼特別的地方,終於決定收手。
「轟!」
一道氣勁席捲開來,不斷的將和尚們圍困其中,範圍越來越小。
眾僧只覺周圍傳來的壓迫越來越重,拳掌齊施,也抵擋不了,額上都是汗珠湧現,片刻,已將僧袍濕透。
「公子饒命!」
「救命啊……」
終於,有和尚開始承受不住這種壓力,跪地求饒起來。
任青蓮青衫一震,氣勁便是化作絲絲縷縷射在眾僧身上,將他們的穴竅封住,僵在大廳動彈不得。
「是金池長老讓你們來找我的?」
任青蓮淡淡的問道。
「是……是……院主,還有和白公子……」
和尚們驚慌失措,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任青蓮點了點頭,猜到定是那個潑皮說漏了嘴。
「公子饒命,俺們再也不敢逞凶了。」
「對,對,公子饒命……」
掌柜等人看的目瞪口呆,這些和尚平日裡雖然囂張跋扈,但觀音寺在大家心中地位極高,向來都是敬畏有加,倒也不覺得什麼,現在見了這樣跪地求饒的慫態,自然有些大跌眼鏡。
任青蓮冷笑一聲,大手一揮,眾僧身上的穴竅便是解開。
只是還不等他們高興,便覺丹田一陣刺痛。
卻是任青蓮發出的氣勁轟入眾僧的丹田,廢了他們的武功。
「你們日後好自為之吧!」
任青蓮說完,也不理會眾人,大步離開了常青酒樓。
夕陽西下,一股朔風撲地捲來。
常青酒樓門口吊著的兩隻燈籠里的篝火突地滅了,兩扇樓門給勁風吹得忽悠忽悠的響,整條長街變得陰沉沉的森冷起來。
幾個和尚剛要走出去,被這冷風一吹,都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又將頭縮了回去。
眾人透過門上的窗戶往外看去,街道盡頭,是一個拖著長劍的白衣書生。
「是白公子來了!」和尚們多少有些欣喜,不過一想到自己丹田被廢,面色都是很快陰沉了下來。
……
「白衣秀士?」任青蓮看著眼前的白衣人,書生打扮,高瘦臂長,在昏溟的暮靄中瞧來,似乎瘦得只剩一道白慘慘的影子。
「是你殺了凌虛子!」白衣書生眼中煞氣凜然的喝道。
「你是說那頭蒼狼精嗎?」任青蓮笑道。
「找死!」白衣秀士不再廢話,青光閃動,劍如匹煉,刺向任青蓮。
「嘖嘖,修煉武道的妖怪,還真不多見。」任青蓮見這白衣秀士招法有度,心中暗暗驚奇。
「廢話少說,拿命來吧!」白衣秀士怒不可遏,左手成掌,劃了個圈子,往任青蓮腿上抹去。
東勝神州靈氣充裕,不但道門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