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不解的看著張青帝。
「怎麼稀里糊塗的喝了一頓酒水。」共工不解的問道。
張青帝喝完酒直接就離開了。
「我也賠了一塊銀子呢。」張青帝不滿的說道。
「那豬妖瞧著不一般。」共工認真的說道。
「他本來是天庭執掌水軍的天蓬元帥。」張青帝說道。
「我說嘛,他怎麼成了這樣。」共工不解的問道。「你與他是朋友?」
「調戲嫦娥,不能說完全被算計。但多少他的貪念被利用了。」張青帝笑著說道。「我和他以前交過手。
那時候的他,比現在還惹人嫌。」
「那這還真是機緣巧合。」共工感慨道。「那傢伙瞧著本事不錯,為何不將他收了,以後也算是有個助力啊。」
「我有水神共工,還要甚區區天蓬元帥。」張青帝認真的說道。
「嘿嘿嘿。」共工咧嘴大笑。「也是!」
張青帝與豬剛鬣碰了那碗酒,他們倆的意思就是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
以後至於會如何,那就看以後了。
張青帝沒有覺得豬剛鬣冤枉,只是覺得他太蠢。
兩面派最終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
你想要腳踏兩條船,最後的結果一定就是被淹死。不管你水性多好,因為即使你水性好,那船上的人也會將你淹死的。
雲棧洞裡,卵二姐滿面潮紅。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爬在豬剛鬣的肚子上。
「你與今天那人認識?」卵二姐問道。
「認得!以前我們有些恩怨。」豬剛鬣答道。
「他欺負過你?」卵二姐問道。「我去找他!」
「他很利害!現在我不敢說能勝他,而且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錯。」豬剛鬣終於願意反思一下自己了。
「我夫婿才不會錯呢。」卵二姐嬌憨的說道。
「你真的喜歡我?」豬剛鬣問道。
「不是喜歡,是愛!」卵二姐笑著說道。「夫君啊,你一定一定不要離開我啊。」
豬剛鬣低頭看看她嬌憨的模樣。
「不會的!」豬剛鬣答道。
他們幾番雲雨後,豬剛鬣睡著了。
夢裡他又看見了嫦娥,他們雲雨的時候,嫦娥的臉變成了卵二姐的。
豬剛鬣突然覺得,卵二姐的臉似乎更順眼一些。
張青帝帶著共工本來要去吃自己收藏的私房菜館。
那些私房菜館都是一二百年前的了,要麼手藝失傳,要麼後世子孫敗光了家業。
「大哥,你這是逗我玩呢?」共工這大哥是越叫越順口了。
「我忘了時間過去太久了。」張青帝說道。
最後他們去了長安。
張青帝打聽了一下才知道,現在是霍光掌權時,聽他們說前段時間霍光剛剛廢了劉賀,打算立劉詢。
共工這次吃的很開心。
張青帝算算時間,猴子被壓五行山,正是王莽篡漢,算算時間也就一百多年來。
「大哥,我還要吃!」
張青帝又給共工要了一桌,吃完他們就直接離去。
路上再沒有耽擱,他們直接就回了金鰲島。
「這島真是不錯!仙境也不過如此吧。」共工沒有見過世面的叫道。
「哥哥!」牛啟強看到張青帝自然是十分激動。
共工看看牛啟強說道,「以後我是大哥的二弟,你排哪裡自己找位置。」
牛啟強看向了張青帝,「哥哥,這傢伙是誰?」
「是誰不重要,你們打的時候去遠些地方。」張青帝急著去煉自己的鐘山。
「那感情好!」牛啟強說道。「想做我家哥哥的弟弟,沒幾分本事那是做夢。」
共工沒想到做個小弟,競爭還這麼激烈。
陸壓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金鰲島,現在他給自己選了個山頭,算是在這裡住下來了。
聽說張青帝新帶來的人和牛啟強要開打,他就跟著看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