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世勛眼神複雜的看著張青帝。
「我們以前有過接觸?」張青帝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沒有。」劉世勛再次矢口否認。
張青帝這時候大概確定他是誰了,但他也沒有揭穿。人家當事人自己都沒有挑明,那他也就裝個傻吧。
「李宅的事情,你可有頭緒?」張青帝問道。
劉世勛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但他沒有給張青帝他們倒茶的意思。
六耳獼猴覺得這人真沒有禮貌。
「我倒是有一些頭緒。」劉世勛喝了一口茶。
「說來聽聽。」張青帝立刻來了興趣。
「我懷疑是三百里外的光明寺做的。」劉世勛放下茶碗抬起頭看著張青帝,「但那裡供奉的是孔雀大明王,你還敢幫李家討公道嗎?」
「只要他們是真兇,那雜毛孔雀敢來,我連她一起收拾!」張青帝冷笑著說道。
之前五瘟使的事情,張青帝還沒有與她算呢。
孔雀大明王的道場也在靈山,讓張青帝打上靈山多少有些不現實,那便毀孔雀大明王的一座廟先來解解氣。
不過毀廟的前提條件是,他們真的作惡。
張青帝起身準備離開,劉世勛這時候突然問道,「你不會就這樣草率的相信了?」
「你不會這樣愚蠢的就覺得我信你了吧。」張青帝嘲諷的說道,「剛才問你有沒有頭緒,你給的叫做線索!
真相是什麼,還需要我們自己去查。」
聽張青帝這樣說,劉世勛一陣無語。
「你還是先去看看中醫吧。」張青帝說完最後一句話便消失不見了。
「老子不虛!」每個男人總是在這種事上很要強。
「青老爺說越是虛的男人,才越會這麼說。」六耳獼猴說完這句話便翻了個跟頭消失不見了。
大光明寺!
這大光明寺內有一座佛法,高九十九丈!
本來這佛寺叫做佛塔寺,據說百年前孔雀大明王的真身曾在這裡顯現,佛寺的光明照亮了整個小國。
於是這裡便改成了大光明寺!
寺中的主持體態與彌勒佛似得。
每日他出行走需要八個小沙彌抬著步輦。
他說自己成佛前,不沾染塵世塵土。
張青帝他們三個到了大光明寺外。
「青老爺,我們直接打殺進去嗎?」六耳獼猴興奮的問道。
這幫猴子骨子裡都凶性極大。
「青老爺,我師父說了孔雀大明王被他重傷了,沒有三四百年的時間根本無法恢復。」六耳獼猴笑著說道。
張青帝沒有理他,他伸出手輕輕敲門。
不一會小沙彌打開了門,小沙彌顯得很十分不耐煩。
「大晚上,誰啊!」
小沙彌不善的看著他們三個。
「我們路上失了盤纏,能不能在廟裡接住一晚。」小白龍開口說道。
本來小沙彌看這三人模樣不凡,一瞧就是非富即貴。
本以為是肥羊上門!
哪裡知道這三人是把他們當成了肥羊。
「善哉!善哉!小廟太小,怕是容不下幾位。」小沙彌被擾了清夢本就不滿。
又聽說他們沒有銀子,小沙彌更是沒有了一絲的耐心。只想著快些將他們打發走。
小白龍看了一眼這是恢弘至極的寺廟。
他還沒有來得及再說什麼,嘭的一聲大門便關上了。
本來小沙彌都準備睡覺了,但他突然想起,這次主持似乎缺了個藥引。
他不由得想起了六耳獼猴的模樣。
那少年一看就與我佛有緣法。
「我就說直接打殺進去吧。」六耳獼猴繼續推銷著自己的計劃。
「伱這猴子不是燃燈古佛的弟子,為何對別的佛門弟子如此大的殺性呢?」小白龍苦著臉問道。
「我師父是過去佛,他們都是現在佛的門徒。我與他們有甚干係?」這猴子理由十足的說道。
「青老爺,我們該如何辦呢?」六耳獼猴開口問道。「門裡又有動靜。」
張青帝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那大厚重的大門便打開了。
這次小沙彌臉上掛著慈悲的笑容。
「阿彌陀佛,剛才是小僧無禮了。
小廟雖小,但還是願意庇佑眾生的。」
聽到這這話張青帝嘲諷的笑了笑,他們跟著小沙彌去了客房。
「我們三個住一間客房就成。」小白龍說道。
「客房狹小,還是一人一間吧。」小沙彌說道。
「好,那就一人一間吧。」張青帝一口就答應了。聽張青帝這樣說,他們各自走進了客房。
六耳獼猴看著客房裡的佛像。
他打量了一下這座佛相,六耳獼猴便覺得不對勁了。
突然那佛像睜開了雙眼。
六耳獼猴應聲倒地…
小白龍擔憂的在客房裡來回踱步,他一走進這寺里便覺得不對勁。若不是跟著張青帝,小白龍一定轉身就走,絕對不會進這寺廟。
「張兄?猴子?」小白龍拿出傳訊法寶叫道。
但沒有人回答他…
張青帝好似睡著了一樣,六耳獼猴倒地後那佛像便成了一人大小。
那佛像一身的邪氣,他伸手將六耳獼猴捏在了手中,大笑著將他扔進了口中。
小白龍看看眼前的佛像,這佛像的雙眼似乎瞪著他。
一般寺廟裡的佛像都是低垂眼眸,以示憐憫世人。但金剛相則是雙目圓瞪,為的是震懾妖邪!
而眼前的佛像,這眼睛…
臥槽…怎麼還會動啊!
小白龍立刻出劍,那佛像竟然動了起來。
他雙手一合,被將寶劍夾在了兩掌間。
「找死!」小白龍喝道。
此時的小白龍比原著里強了不少。
在金鰲島的日子,他與那些強者切磋,雖然很讓他肉體與精神都很受傷,但對他的好處極大。
此刻劍氣升騰而起!
小白龍見張青帝與六耳獼猴那邊沒有動靜,他擔心他們也種了詭計。
所以小白龍故意弄出大動靜,為的就是提醒他們。小白龍的劍氣,就像是熱刀切黃油似的,將那佛像一切為二。
「哪裡來的妖孽!敢在這裡撒野!」一聲暴喝響起。
第266章 都尉指點光明寺 沙彌無心卻成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