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生!袁先生!」張稍這老漁夫還很麻利,上前就將袁守誠扶起。
他緊張的看著張青帝。
這啥人啊,咋看看手相啥也沒說就讓袁守誠吐血了。
「放心吧,這老兒死不了。」張青帝開口說道。「但如果你再這麼大呼小叫,我不敢保證你會不會也吐血。」
聞言張稍立刻閉嘴。
張青帝將袁守誠放在椅子上,過了一陣他便真的悠悠轉醒。
「袁道長…」張稍想要上前買好。
結果被袁守誠一把撥開,他對著張青帝起身行禮。
「小道肉眼凡胎,不識真仙,還望您多多海涵。」
「願賭服輸嘛?」張青帝問道。
「自然。」袁守誠起身將自己的算命的攤子讓給了張青帝。
此時這周圍圍了不少人,那袁守誠對著張青帝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
張青帝便坐在了袁守誠的位置。
這時候眾人都看著他,他們覺得張青帝恐怕是比袁守誠還利害的仙人。
「仙長,我請您課一卦如何?」有人壯著膽子問道。
「我有兩不算。」張青帝說道。「這也不算,那也不算!」
本來圍著的人,見張青帝真的沒有算卦的意思,看了一陣後紛紛離去。
張稍苦笑著看看張青帝。
「打魚就好好打魚,別想著走捷徑。
更別瞎炫耀。」張青帝說道。
那張稍苦笑一聲便轉身離去,這次之後張稍下網雖然不如以前,但至少能養活一家。
本來要找他麻煩的涇河龍王也收了心思。
張青帝每日天都在那掛攤睡覺,這一日來了個兩個道士,一大一小。
那道士仙風道骨,身後還跟著小道士。
張青帝抬起頭袁天罡、李淳風。
「不知仙長如何稱呼,我叔父之前不識真人,還望仙長海涵。」
「沒關係,我只是與他打了個賭。他願賭服輸,將卦攤給我。
那我便沒有什麼海涵的。」張青帝笑著說道。「哦,我叫張青帝。」
「你是那個張青帝!」小道士李淳風驚道。
「你猜。」張青帝笑著說道。
這時候袁天罡看著張青帝,後者突然開口問道,「你叔叔要金鯉做甚?」
袁天罡聞言就皺起了眉頭,然後苦笑不止。
「我覺得你最好與我說實話。」張青帝很認真的說道。
「半年前,叔父做了個夢。
夢裡有道金光傳授了他一門神通,可讓金鯉化蛟龍。若再能得龍血滋養,蛟龍可成真龍。
我等都勸叔父這法門有傷天和。
但叔父卻…」袁天罡嘆了口氣。
「仙長收了這卦攤後,叔父便再也不敢修行這法門。那些金鯉也全部被放回了涇河。」
張青帝點點頭,他起身說道,「那將這卦攤還你了,以後讓他莫亂做夢。」
「我會告訴叔父的。」袁天罡苦笑著說道。
張青帝說完便消失不見,李淳風有些遺憾的說道,「哎,沒有找這位青帝老爺學一門仙術,真是遺憾啊。」
離開的張青帝並沒有離開長安,他又去了勾欄聽曲兒。
眼睛雖然看著那些跳舞的女菩薩,但張青帝的思緒卻早不在此地。
「張仙友,喜歡這樣的舞蹈嗎?」太白金星的聲音。
張青帝轉過頭看了一眼。
「那袁守誠是你手段?「張青帝開門見山的問道。
「是的。」太白金星直接承認。「張仙友是要阻止此事嗎?」
這老傢伙壞得很,上來就給張青帝挖雷。
「你說的此事是何事?」張青帝可不上他的當。「是西天取經之事?還是捕魚之事?」
「自然是取經之事。」
「我巴不得快些,那猴子被壓了五百年了,他可是時時念叨著想要出來。」張青帝笑著說道。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絕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