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大雄寶殿,玉煙等融一次見到如來佛祖,當真是慈悲面容,金身無垢,頭頂肉髻圓坨坨、光燦燦,智慧成,照耀大千諸界。
「拜見佛祖!」
玉煙、鐵扇躬身行禮,而歇琵琶卻是五體投地,不敢直視。
敖娜、敖雁兩人學著玉煙、鐵扇的模樣,躬身行禮,以示尊敬。
在見到佛祖的這一刻,兩女都覺內心平靜,再無半點躁動,頓時意識到這是一位真正的強者!
不!
按照此界的法,是混元者!
混元定是強者,但強者不一定是混元!
「二位仙童,帝君安好?」佛祖問道。
「安好,安好,如今花果山蓬勃發展,有成人間仙國之勢。」玉煙不假思索,隨後又道,「佛祖,我等隨菩薩一同來,是聽了這蠍子之事,只是這蠍子已然被我收服,覺得其武藝尚可,準備帶回花果山去教導一番,做個護法,您看?」
佛祖哈哈歡喜:「這蠍子能夠常伴帝君左右,也是三生有幸。起來,當時我講經論道,餘光瞥見這在我座下偷聽的蠍子,就將之推了一下,未曾想卻是被蟄了一下,疼得厲害···這因,卻是在我先動手。」
佛祖在諸多佛陀、菩薩、羅漢面前承認自己之過,眾仙佛都感念佛祖慈悲。
而歇琵琶亦是磕頭認錯,與佛祖之間的恩怨,就這麼了解。
隨後,佛祖開講經文,邀玉煙等人也留坐一旁蓮台,共同聽講。
「多謝佛祖美意,只是我與鐵扇乃是偷跑出來,若是不快些回去,恐是要被我家大王怪罪了。」
玉煙有些意動,佛祖念經,有無上真意,若是能夠領悟一二,不得能夠省去打坐練氣之功,再不濟,也能夠悟出一兩門神通、法術。
只是怕佛祖的太久,耽誤了時間。
「那便去罷。觀音尊者,勞煩你送她們一程。」佛祖請菩薩相送。
「自無不可。」菩薩微微一笑,帶著玉煙等人離開大雷音寺,邀眾人好好地遊覽了這一番靈山勝地,才駕雲而起,往東勝神洲而去···
···
大雄寶殿之內。
佛祖講經,眾佛陀、菩薩、羅漢專心聽講,唯有金蟬子心神不寧,難以靜心。
「金蟬子,為何心中生波濤,致使不專注?」佛祖見金蟬子心不在焉,開口問道。
「佛祖,弟子為剛才那女兒身之人疑惑,她雖是偷跑出來,但言中深意,好似不想聽佛法,這豈不是輕慢佛法?」
金蟬子出了自己的疑惑,「佛祖為何不懲戒一番。」
「她們並非出家人,自是無須聽我講法。」佛祖解釋,隨後又是道,「我觀你心神不寧,不如去抄寫經書,一路向東,去傳經法,遊歷一番,如何?」
「弟子謹遵世尊法旨。」金蟬子起身,三拜之後,退出大雄寶殿,去偏殿抄寫經書,以法力拓印,裝入乾坤袋之中,準備向西而去,「這乾坤袋,還是從東勝神洲流傳過來···花果山,或許可將那兒當做我遊歷的終點。」
準備好之後,金蟬子便離開了靈山,駕雲飛過凌雲渡,往東方而去。
佛祖收了慧眼,心中暗嘆金蟬子內心不寧,智慧生澀,還未到成佛之時,他對這二弟子歡喜得緊,可成佛只能自身渡,他可渡不了。
故此,佛祖繼續講經,眾神佛未有絲毫察覺,只是聽得如痴如醉。
而在那金蓮台之下,魔羅無卻是聯繫上了他界的一絲元神一瞬,喜道:「不錯,不錯,我那絲元神,以另一大界之人心欲望為本,威能與我一般無二,只待時機一道,便可降臨三界!」
「且前些時日,那老佛竟被一蠍子給蟄了···雖他本身並未受到多少傷害,但也讓本座看到了這老和尚的金身並非永恆。」
「色邪之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