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孫悟空查看了下玉煙、鐵扇、敖娜、敖雁、鬍子、媚兒等人,發現他們這三年來的進步頗大。
那鬍子、媚兒為他護法之二,為守護之職,閒暇時,常於花果山之將士切磋無異,練就了一身不凡的武藝。
且他們兩狐生的那是英俊不凡、婀娜多姿,常作為花果山使者,去那傲來國行走,體會世間紅塵,仙之道近在眼前。
「這原本一體雙魂的狐狸,如今一分為二,倒是凸顯出不凡之處。」
孫悟空見狀,欣慰不已。
又見鐵扇放牛時偷睡,玉煙煉丹後便帶著敖娜、敖雁在花果山四處閒逛,時而林中采仙果,時而山中戲溪水,當真是怡然自得。
「少年心性,倒也樂享真。」
隨後,孫悟空心頭一動,望了眼南贍部洲的方向,見到那白馬寺中,某個三歲孩童不念佛經,不理佛事,反倒是捉雞摸狗,一顆心性完全定不下來,不由失笑:「不曾想,那金蟬子轉世,倒是真忘了前塵一切,選擇重新開始。」
「倒也是有毅力。」
再向南贍西邊看去,那西牛賀洲地界,福陵山內,一頭黑色老豬不減當年蓬氣勢,憑藉一番氣力,打發了山上的妖,入贅了雲棧洞,卯二姐之家,當了贅婿,憑藉鏖戰之法,行那夜夜笙歌快活事。
那豬倒是無礙,只是那卯二姐或是要吃不消······
再往西,有一流沙河,寬八百里,其內有一長得藍面獠牙,赤須紅髮的妖魔,原為宮玉帝的捲簾大將,手持一桿降妖寶仗。
他在蟠桃會結束、眾仙離去之後,失手打碎了寶物琉璃盞,被貶入凡塵,淪為流沙河的水妖,每七日受萬箭穿心之苦。
因疼痛難忍,時常興風作浪發泄,加之心如妖魔,身也若妖魔,開始捉過路行人吃食。
久而久之,這流沙河也就沒有行人敢靠近。
「這二者,被貶下凡後,不思進去,反倒是吃人度日···那捲簾還好,只是每七日穿心之苦難忍,心中失衡,而那蓬卻是放縱心欲,錯投了豬胎,心神亦是自甘墮落,躺平了。」孫悟空哀嘆二者可憐,顯化一點元神,去指點二者。
先是去了福陵山、雲棧洞。
洞內黑彘正與卯二姐快活,不知孫悟空一點元神到來,只知在哪兒埋頭苦幹,口中吆吆喝喝,呻吟不斷。
「蓬,出來一敘。」
老豬瞬間嚇得泄了陽,隨即惱火,離開床榻,隨手穿一領青不青、藍不藍的梭布直裰,系一條花布手巾,遮住寬大身軀,卻又袒胸露乳。
「娘子,你在慈候,我倒要出去看看,是哪個傢伙在我們家門前喧囔?」
這廝被壞了興致,火氣上來,拿著釘耙,刮著狂風來到洞門錢,見到孫悟空元神顯化,只覺有點眼熟。
擦了擦眼睛,再看,頓時嚇得丟了釘耙,叩首不已。
「帝君,帝君,真是你啊!」
這老豬連哭帶爬,平跟前,哭道,「多虧帝君在蟠桃會上為我情,不然我哪能活著?只是被打了兩千重錘,神體渙散,只留元神在迷茫中錯投豬胎······」
聽蓬元帥將過往一一道來,孫悟空呵呵熱冷笑,道:「我看你這野豬是浪費了我一番好意,我那時向玉皇替你求情,是看你靈性未泯,有望重修,希望你可在下界好好反省,誰曾想我心血來潮,以法眼觀之,你卻是咬死了你的生母與兄弟姐妹,還與簇之妖歡好?」
「你之生母、兄弟乃是家豬,無有靈智,但好歹為你提供了肉身,你若不忍它們將來被人所食,將它們放歸山林,然後去山中挖些人參靈芝之類補償那人家就是了,可你竟然將它們咬死,為何?」
「你被貶下界,便是因為蟠桃會上調戲霓裳仙子,動了色邪之心,如今竟然還沉迷其中?莫不是想要一輩子待在下界為妖,不再重返庭?」
老彘卻是解釋道:「帝君,當時我
第九百九十八章 豬八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