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清裝模作樣的勸著對方,要息事寧人。
實則恨不得把風扇到最大。
鬧到了薄家主支面前,死賤種也好,那個男小三也罷,都將一無所有!
薄氏是何等身份地位,可不會允許有人髒了他們的顏面。
霍承安額角突突亂跳。
厭惡虞婉清陰陽怪氣的煽風點火。
恨今苒為了事業沒有底線。
又無法不但心她現在的處境。
不管如何。
她如今還是他的未婚妻,就算要清算、要計較,也是他來,輪不到別人作踐她!
於是馬不停蹄又去了薄氏。
彼時。
今苒已經被帶到了薄氏。
失血過多的強烈暈眩感,讓她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下車的時候,恰好遇到了那位客戶小姐。
客戶小姐看到她被蕭家保鏢粗暴的從車子裡拉出來,主動過了來。
見臉上還有那麼大一個巴掌印,臉色慘白,還和煦的眼神冷了兩個度:「這是怎麼了?」
蕭太太雖然惱怒,但好歹維持著大家夫人的體面,沒有當眾鬧出來。
冷冷掃過今苒。
上前親切地同對方打了招呼。
「謹姨。不怕您看笑話,這賤人為了合約,竟給我丈夫下了大劑量的催情藥!我丈夫不肯背叛我,硬生生憋到內臟負荷過重,吐血昏迷了!」
「今日來就是要薄氏和她耍盡手段搞定的客戶們好好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沒底線的賤貨!否則,哪天她那些下三濫的事兒鬧出去,全都要被牽連了名聲!」
客戶小姐聽完,似笑非笑的「哦」了一聲:「那虞總到底挺好本事的,你們這些人想盡辦法都沒見過我們薄氏的當家人,倒是讓她找到了、還爬上床呢!」
蕭太太一怔。
一這點她反駁不出來。
但她親眼所見,自己丈夫被下藥,又怎麼算是冤枉!
「霍承安沒把她當個人,她便見不得人夫妻感情和諧!下作!」
今苒扶著車身。
身體驟然失去八百毫升的血,人本來就極度虛弱。
剛在酒店為了制止中藥的蕭先生,又廢了一份體力。
這會兒眼前飛星凌亂,暈得想吐,皮膚上一層濕冷薄汗。
指甲死死嵌進掌心,才能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給蕭先生下藥的不是我,我是」
蕭太太顯然並不願意聽她的解釋。
眼眸一厲。
保鏢會意,立馬抬腳要踹她膝彎,迫使她跪下。
客戶小姐眼疾手快,把人一拽。
穩穩攬住了今苒的身子,讓她避開保鏢的攻擊。
「事實如何,薄氏會查問清楚,不是誰動嘴皮子說說,薄氏就一定會信!若不是你的問題,誰也翻不出浪來!」
今苒看她和蕭太太交情很好的樣子,還以為她也會對自己說些什麼嘲諷的話,沒想到她不僅幫自己說話,還對自己這麼好態度!
「謝謝」
失血過多,讓她心臟很不舒服,說話氣虛急促。
「我的手機被他們砸壞了,能麻煩您幫我聯繫一下薄司硯,讓他下來嗎?」
如果去公司鬧。
總歸會影響到他。
客戶小姐溫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臂,轉眼看向蕭太太:「警方查案還得有個過程,既然她說了沒有,怎麼也得讓人把話說完。若是真有什麼誤會,蕭太太打算怎麼彌補?」
「是仗著自己出身好,輕飄飄一句『抱歉』就想輕易揭過?還是想砸錢威脅人閉嘴,不許去追究你帶給她的這些羞辱?」
蕭太太忍著脾氣道:「謹姨常年在國外,怕是不知道這種人是什麼名聲,我若是」
客戶小姐抬手打斷了她,臉色依然是溫和的:「薄氏能有如今地位,是因為每一個高層在下決策都是以事實為依據,若是蕭太太覺得我不夠給你們楚家面子,兩家聯姻可以就此作罷!」
蕭太太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