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恬兒做結案陳詞:「對一位學生我們到底有多少要求?幸子的行為違法了,但是卻沒有違反人情,她認為只是拿回了自己的錢,並沒有多拿錢包中不屬於自己的錢。她很耿直,耿直的性格卻讓她站到被告席上。她信任自己如同大哥哥般的學長,學長因為僥倖心理,給她指了一條不歸路。」
令狐恬兒:「我們能要求什麼呢?要求每個學生都能背誦一千多部法律嗎?不,沒人能做得到,就算是我們律師在辦案前也需要翻閱大量的資料。她認為自己行為沒錯,但是這次她錯了。我們能不能給她一個機會呢?」
令狐恬兒:「事實上,她想做正確的事,她努力了,掙扎了,即使因為別人的勸說她也沒有放棄掙扎,只不過沒能再給她時間。庭審中,大家也聽出和看出幸子的本性善良,而且她還是明年全球大學生運動會參賽候選者,她本應該站立到領獎台上,聽著國歌響起,看起國旗升起。一旦被定有罪,她連簽證都拿不到,一切都成為泡影。」
令狐恬兒:「法律是無情的,但是人是有情的,學校的多位證人已經全方位的證實幸子是一位非常優秀,不可多得的人才。也許我的請求很過份,也許我的請求會讓大家為難,但是我還是懇請法官大人給她一次機會。」令狐恬兒對法官鞠躬,對檢察官再次鞠躬。
相比曹雲和令狐恬兒,另外兩名律師的結案陳詞就非常乾癟了,提出了危害不大,被告是在校學生,品行兼優。不過又沒有請證人來證明兩名被告品行兼優。而且開庭後他們的態度是在爭奪非首犯名額,而不是爭取法官和檢察官的諒解。同時兩人也沒有默契,不知道自己委託人是不是希望自己咬幸子和愛子。
他們能力也許和曹雲他們相差不大,但是從準備的工作上來看,兩者是天差地別。諸如令狐恬兒更是請動東唐大學剛剛退休的校長出庭幫幸子作證,證明幸子是一位非常優秀的女生。
法官:「擇日宣判,退庭。」
……
最終結果:福子因為挑動三位閨蜜為她復仇,所以確定為首犯,判處兩年監禁。
梅子為從犯,判處一年監禁。
考慮到青松等客觀因素的存在,檢方承認兩人在案發前均有悔罪情節,所以檢方同意撤銷對愛子和幸子控訴,免除她們的刑事責任。交由派出所,學校對她們進行教育和監管。
這是法律規定允許的,首先是從犯可以減輕或者免於刑事處罰。其次有悔罪行為的罪犯可以減輕或者免於刑事處罰。
梅子和福子不服,當庭表示上訴。不過這對於曹雲來說案件已經結束了,只要控方放棄指控,二審就沒有愛子和幸子的事。因為有個二審不加重判決原則,除非是檢方對法官判決不滿,提出抗訴。否則只會減輕刑罰或者發回重審。接下去二審肯定狗咬狗推首犯。
雖然律師費高達五十萬元,但是愛子的母親在宣判之後,非常激動的擁抱了曹雲長達五秒時間。第二天更是帶了愛子和自己製作的便當到律師所再次感謝曹雲。
中午,文員、行政人員他們下班,大家坐在會議桌上享用愛子母親帶來的感謝食物。
雲隱一肚子的問題,見曹雲微笑裝深沉,按耐不住問:「青松到底是不是真的證人?」幸子能脫罪,最關鍵是青松的頂罪。
曹雲道:「開庭前我探查令狐恬兒的底線,她的底線是做好了被定罪的打算,僱主的要求是不坐牢,可以接受緩刑,絕對不接受首犯。如果你以為青松是最關鍵的棋子,那你只能說你還是門外漢。你們誰能回答,誰是幸子最重要的免罪法寶?」
高山杏舉手:「令狐恬兒。」
「……」大家無語一起看高山杏,簡直是廢話,是令狐恬兒布置了一切,當然是最重要的。
高山杏一指雲隱:「你什麼表情?」
雲隱微笑:「沒有,沒有……莫非是愛子?你們狼狽為奸?」大家一個態度,為什麼只對我不滿?哦……自己是助理。
魏君難得開口:「是那校長,校長出庭作證時,法官和檢察官都起立了。」
「沒錯。」曹雲道:「青松只是一個台階,重量級法寶是校長。你們肯定會問,校長真的知道一個叫幸子的學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