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施在清吧跟紀行遠說清楚了他也要追顧籬後就走了。小說
等霍恩施走後,紀行遠是盯著桌子上的牌放空了好長一會兒時間,只覺得心裡難受死了。憑什麼啊為什麼啊,霍恩施傷害了她,她就可以既往不咎的。霍恩施想碰她就碰她,想吻她就吻她。
難不成,她真愛上了霍恩施了,所以怎麼都能原諒他?
想著顧籬愛上霍恩施了,紀行遠是更難受了。桌子上放著啤酒呢,紀行遠看看啤酒,開了一瓶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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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滕凱對紀行遠真的是好的沒話說的。
剛才看紀行遠跟霍恩施對上了,他支走了兄弟們,但他可沒走,他一直守在清吧外面聽動靜了。他挺擔心紀行遠那個臭脾氣一上來跟霍恩施發生衝突什麼的。
如果真發生衝突了,他得去做和事佬。
站在門口,凍的跟個哈巴狗似的聽著動靜時,清吧的門突然推開了。霍恩施走了出來。
看著霍恩施出來,滕凱鬆口氣,看樣子沒發生衝突,沒打起來。
跟霍恩施揮揮手告個別,滕凱進了酒吧。
滕凱進了酒吧,就看到紀行遠在喝酒呢。
紀行遠那驢脾氣,想喝酒的時候,勸是勸不住的,滕凱乾脆坐了下來跟他一起喝。
滕凱記得紀行遠曾經把自己往死里灌過一次的,喝的不省人事的。
現在,滕凱再一次目睹了紀行遠把自己往死里灌。
真是,值得嗎?不就一女人嗎?滕凱嘆氣:「老七,別這樣行吧。矯情死了。」
紀行遠沒理他,只是在喝的酩酊大醉的時候,把他的手機丟給了滕凱,讓他給顧籬打電話來接他,說是顧籬不來接他,他喝死在這算了。
滕凱:「……」
真是不作不死。
滕凱最終是用紀行遠的手機撥了顧籬的電話。
「行遠在米蘭酒吧喝的不省人事了。要你來接他,不然他就不走,喝死在這兒了。」滕凱給顧籬打電話的時候是夜裡的十一點,顧籬是剛剛做了個夢醒來,夢到林文靜醒來。
顧籬是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從夢到林文靜的夢裡緩過神來:「滕凱是嗎?我,我跟紀行遠沒什麼關係的,你送他回去吧。」
「這大晚上的,我能送他回去就不跟您打電話了。」滕凱嘆口氣,很無奈,無奈的懇求,「你快點過來吧,紀行遠那孫子脾氣有多擰巴,有多任性,你應該清楚。你不過來,我真怕他喝死過去。」
顧籬最終還是沒來。
滕凱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背起紀行遠出了清吧。
滕凱記得上次紀行遠喝的不省人事的時候,是宋莞爾守在他家門口等他來著。這次,滕凱把他送回家,看守在他家樓下的姑娘換了人了。
「程芷小姐是嗎?as時尚雜誌社的主編?照片上已經是漂亮的不得了了,沒想到啊,這真人可比照片更漂亮。」
這次,在紀行遠樓下等紀行遠的是程芷。
程芷笑了笑,開始幫忙攙扶紀行遠上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醉酒欺負了宋莞爾的緣故,這次紀行遠在迷迷糊糊看到程芷攙扶他時,是很大力氣的揮手甩開了程芷,對著滕凱說:「我喝醉的時候,不要讓女人碰我,也不要讓女人進我的家門,當然,除了籬籬。」
籬籬,籬籬,籬籬。
滕凱今晚送紀行遠回家的時候,路上沒少聽見紀行遠喊顧籬的名字。滕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著了,在紀行遠在喊籬籬時,他突然就火了:「老紀,你他媽的怎麼就那麼賤那麼賤啊,顧籬她根本就不愛你了,不在乎你了,我剛才給她打電話讓她接你,她拒絕的很乾脆你知道嗎?她根本不管你的死活的!你還這麼賤幹嘛!」
滕凱火完,紀行遠好像一下子就酒醒了。
蹲下身,紀行遠抱著頭,喃喃自語:「我也知道自己挺賤的,我也不想這樣啊,但是我他媽的就是想跟她在一塊怎麼辦?她跟霍恩施好不容易離婚了啊,我好不容易有機會了啊。凱子,我真的不想再錯過了,我想拼盡所有力氣再挽留一次。你根本就不能理解,當我回國後,知道了她跟三哥結婚了,是什麼心情,有多絕望。我不想再體會那種絕望了,趁著他們還沒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