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五
所謂的次席,應該指的就是第二席吧,而且話點到這裡為止,那麼慕煙可以認為,這個名字叫做景先的人,就是那個『天道』位居第二的人……
「你是諾兒的上司?」慕煙知道諾兒曾經隸屬於第二席下,也就是這個人的麾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原來你認識諾兒,不足為奇,諾兒現在可好,我們這裡可是沒有她的半點音信。」
慕煙剛要開口,卻突然發覺這一句話是一個陷阱,這個人想要借自己的口得到諾兒的消息,看來他們也在追蹤諾兒,這也不奇怪,如果諾兒落入了煜的手中,那麼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病毒性的打擊,這樣子天道有足夠的時間來研究以及商量如何應付這個最大的敵人,如果說妖言師、刺客這樣的人價值是白銀的話,那麼諾兒的價值是實打實的鑽石級別。
於是乎慕煙莞爾一笑:「我們也不知道諾兒在哪裡,只知道她在逃避我們的追蹤。」慕煙說的差不多是實話,但是就是為了讓對方起疑心而說的實話。
景先並沒有接著提問,而是一個人靜靜思考著剛才慕煙說的話,在考慮他說的話究竟能不能採用。
而慕煙現在要考慮的,是要不要逃跑的問題,光是一個諾兒就已經廢掉了他的意一隻眼睛,現在的這個景先,還是曾經的聞舍舍副,那麼他的能力,應該是和煜、布偶兩人不相上下的,所以慕煙能有的,只是零星的抵抗時間。
「罷,容後再議。」景先搖搖頭,不再思考慕煙的話是真是假。
而慕煙覺得這句話的味道,是要開始對自己動刀了:「剛才你說是來回收人偶的?既然是回收,那麼我不會阻攔,你回收你的人偶,我還是依舊回去睡覺,放了我怎麼樣?」
「這是求和?你可真是一名天道侍?」
「如假包換,但是我覺得還是命重要,那個諾兒就已經給我造成不小的傷害了,跟你打我可能真的連命都保不住。」
「我若是放過你,返回了自然之境,你定要將此事訴之於十四人,對否?」
慕煙很奇怪為什麼這個人說話帶著半文言的味道,但還是做出了回應:「好歹我也是天道侍,這樣子的事情,怎麼可能瞞下去?」
「既然如此……那麼可否給我一個放你走的理由?」
聽到這裡慕煙用手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門:「我真傻,真的,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為什麼非要去求啊,我究竟是怎麼了,這種好運到爆棚的倒霉運總是發生在我身上。」
「你的話我聽不懂。」
「聽不懂最好,否則我一解釋只能加快我死亡的時間。」慕煙快速將短戈重新綁在木柄上。
「蔚為壯觀。」景先看著慕煙手中那柄精緻的長戈不禁點點頭,「既然如此我便讓你三招,算作讓步。」
「我頭疼。」慕煙輕轉長戈,「舍副給普通人的讓步只有三招嗎?還不如一直放水到戰鬥結束。」
「既然如此還有什麼趣味可言?」
「所以說啊……」慕煙將長戈放置在背後,「身居高位的人都有一個惡趣味!」說話間慕煙沖向了景先。
景先先是一愣,然後微微低頭一笑:「有趣,過去了這麼多時間,當下很少看見徒手的了。」景先口中的徒手,就是指著專門利用術法進行近戰的人,在遠攻成為術法使用者標配的現在,精於近戰的人算是大貓熊辦的存在。
當景先已經在慕煙長戈的攻擊範圍內之後,置於背後的長戈猛地揮出,直指景先的脖子,對手可是次席,不能有任何的猶豫了。
「將長戈放置的自己背後讓對手無法捉摸攻擊方向,能夠在近戰中發揮出其不意的效果,看來此人並非是一個酒囊飯袋,近戰基礎很紮實,只不過這種像是教學書般的動作,太容易判斷走向。」景先只是微微彎腰滑步,輕鬆躲開了長戈的攻擊。
慕煙並沒有停下,左手鬆開長戈,滑步側身右手抓住長戈使勁按下,強迫長戈半途變更軌跡,人的背部是視野最大的盲區,而這一招就是衝著景先的盲區而去,慕煙可不會傻乎乎地一招用到底,就像景先剛才想的那樣,不過是教科書般的行動而已,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景先來了一記後空翻,一腳將長戈踢開,並同
二三五·國慶節(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