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當你發現貼著白色符條的物品時,請勿觸碰。】
紀林蘇直接把小球拿了起來。
「嗚——汪!」
下一秒,他就聽到了身側一道低低的小狗嗚咽聲。
紀林蘇一怔,扭頭,看到了蹲坐在一旁,朝著他不停搖尾巴的大黃。
「嘬嘬嘬~」
少年半蹲下身體,招呼大黃過來。
小狗搖著尾巴,親親熱熱的湊近了紀林蘇。
紀林蘇抬手去摸它,結果手掌卻徑直穿透了大黃狗的身軀。
「誒?」
紀林蘇後知後覺,他側頭,看到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倒了下去,被身後的景婪擁進懷裡。
他看到男人蹙著眉,嘴唇一張一合,像是在說什麼,可他卻完全無法聽到景婪的聲音。
紀林蘇低頭看了看自己,身形是接近半透明的魂體狀態,大黃的身軀也格外飄渺,顯得虛幻而不真切。
他變成阿飄了!
紀林蘇聚精會神盯著景婪的嘴唇,打算通過讀唇語,來確認景婪說了什麼。
「蘇蘇」
紀林蘇讀得艱難,目光落到男人的唇上,思緒不可抑制的有些飄忽。
景婪的唇形很漂亮,唇線的弧度流暢優美,堪稱完美之作,薄唇泛著淡淡的粉色,看起來就很好親的樣子
紀林蘇莞爾,仗著自己現在是阿飄形態,景婪看不見,直接湊過去,對著景婪的頭髮一頓薅,又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的做著鬼臉。
景婪抱著紀林蘇的身體,靜靜站在原地,感覺到唇畔若有似無的沾上星星點點的微涼觸感,眸光微閃。
那是一種幾乎無法感知的存在,如雪花落唇,稍縱即逝。
淡淡的涼意很快蔓延到了側臉,隨後是耳後,順著脖頸往下,又調皮的在喉結的位置停留。
跟一隻頑皮的小貓似的,肆意的逗弄著他。
景婪哪怕看不到紀林蘇的身影,也能想像的少年如今的模樣。
他一定是勾著吊兒郎當的惡劣笑容,興味十足的在他周身轉來轉去,做出一些刻意撩撥的放肆動作。
景婪眼睫低垂,任由少年對他進行惡作劇似的行為。
記仇,回去算賬。
俗話說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景婪猜得不錯,紀林蘇的確仗著景婪看不見他,有恃無恐的,還把手伸進景婪的衣服里揩油,將景婪的胸肌和腹肌來來回回摸了個遍。
雖說他也摸不到實際觸感,但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偷情般的舉動,還是讓紀林蘇意猶未盡的咂了咂嘴。
刺激。
「汪汪汪?」大黃蹲坐在一旁,呆萌的歪了歪腦袋,狗狗眼裡滿是清澈的愚蠢。
紀林蘇義正言辭的告訴它,「小狗狗不能看不健康的澀情場面,去去去,一邊玩去。」
「汪~」大黃繼續呆萌的望著紀林蘇。
紀林蘇身側,大壯和翠花似乎並不受紀林蘇阿飄狀態的影響。
它們圍著紀林蘇繞來繞去,滿臉驚奇,瞪圓了眼睛,一會看看被景婪抱在懷裡的紀林蘇,一會看看半透明狀態的紀林蘇,感覺自己cpu都要燒了。
紀林蘇對此並不意外。
民間似乎有一種說法,貓狗本就是通靈的,尤其是黑貓黑狗,通靈又辟邪。
兩隻想要撲到紀林蘇身上,卻從他的身體中央穿了過去,有些悶悶不樂的甩了甩尾巴。
景婪通過大壯和翠花的反應,很快就鎖定了紀林蘇的位置。
哪怕面前是一團空氣,但他卻覺得,眼前似乎隱約浮現出了少年纖細修長的身影。
景婪淡淡瞥了眼那個貼著白色符籙的三色花球球。
大壯立馬特別有眼色的走過去,想要叼起那個球球。
但看到小球外表有些髒,它又抬起一隻前爪,指了指球球,示意景婪幫它把球洗一洗。
景婪不為所動,冷漠得像是一個繼父,「自己動手。」
「汪!」大壯控訴的朝景婪汪了一聲,隨後用爪子把球球撥拉下來。
翠花叼了一瓶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