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來越看不懂這是什麼情況了……」
王偉傑盯著屏幕里的畫面,看著畫面上跪拜的顧時,心中除了迷茫還是迷茫。
距離上一次的通話時間已經過去了快兩天,離下一次的額外通話時間還有一天,但他們對顧時的情況已經完全失去了掌握。
昨天夜裡,顧時在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行為後突然就離開了靈堂。
按照規則,守夜者明明是不准離開靈堂的,但是顧時就那麼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當時看到這個景象,分析小組嚇得都要用掉一次提醒機會叫住他了,可在看到他表現地十分正常,也沒有出現被污染的跡象後,他們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說實話,現在他們看顧時就跟在看一個謎語人演啞劇一樣,不光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更看不懂他在幹什麼。
尤其是在後面,他大搖大擺地跑去吃了炸串,喝了奶茶,又點了幾份燒烤,硬生生在外面轉悠到午夜十二點才慢悠悠地回到靈堂。
在這一系列過程中,他都付了錢,可問題就在於,他是怎麼付的錢呢?
解密者不能攜帶任何其他的物品進入怪談世界,他們也沒有看到顧時有問親人要過錢,就算是要了也不符合實際情況,因為他好像都是掃碼付的款。
而這就又引申出另一個問題了,顧時他也沒有手機啊!
「心理組的人呢,救一下啊!」
王偉傑求救般地把目光投向桌子另一側坐在一起,表情凝重的心理組成員。
坐在首位的林曉妍感受到了他的注視,轉過頭來無奈地聳了聳肩。
「別看我,我是精神分析師,不是玄學家。」
「我們這裡也沒有玄學專業的吧……而且那真的能算是玄學嗎?」
王偉傑說道。
「那顧時和『四外婆』交流中說的那些話呢?你們有聽出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嗎?」
「沒聽出來。」
林曉妍指了指門口。
「但是我們把報告都整理好給錢老了,錢老他說要拿去問一下瓦列里醫生,沒準等下就會有消息。」
「這樣啊……」
錢老確實就在剛才拿著資料急吼吼的離開了,但當時王偉傑也去上了趟廁所,回來才就看見了錢老離開的背影,並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
看著林曉妍風輕雲淡的樣子,再看看自己身前的桌面上被他思考時抓下來的頭髮,他很是不解地問道。
「為啥你總是一副輕鬆的樣子,我都看得緊張死了。」
「我很輕鬆嗎?」
王偉傑板著臉,指了指林曉妍半躺在椅子上的樣子說道。
「很輕鬆。」
「那應該是我從瓦列里醫生那裡學來的吧。」
林曉妍坐起身來,慵懶地用手支撐著臉頰。
「我跟瓦列里醫生學習的時候,他就經常跟我說,不要讓外界的事情去影響你的情緒,順應時代的潮流前進,才不會讓自己陷入內卷之中。」
「大師不愧是大師……話說當初為什麼上頭沒有直接請他加入分析委呢?」
「你怎麼知道沒有呢。」
林曉妍喝了口水,繼續說道。
「當時錢老的確去請過,但瓦列里醫生拒絕了。」
「他說他不喜歡被束縛的感覺,還是喜歡安安靜靜地做一個心理醫生。」
「再者,人家本來就是露西亞人,從國際角度上考慮他也沒有義務給咱們公家打工,連他自己國家那邊他都婉拒掉了。」
說著,林曉妍想到了什麼,調侃著笑道。
「瓦列里醫生一直都是這個性格,游離於人間之外,除了工作時間,別人甚至都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