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酒店。
海如扶著鏡明走進一間房,把他放到床上。
她卻並未像承諾朋友的那樣,給他開個房就走。
而是坐在床邊,目光帶著濃烈的占有欲,直勾勾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鏡明。
幸虧之前三言兩語就把徐巧給趕走了。
不然今天喝的爛醉如泥的鏡明,豈不是就被她帶走了。
那種女人肯定要做下流的事。
指不定就要強行發生些什麼,第二天強迫他負責。
在海如的視角里,徐巧和景蘊知都是小三。
和鏡明死生與共過的人是她,這三年來每天都和鏡明一起上課一起玩的人是她。
景蘊知只是享受了鏡明的好,她什麼都沒付出過,憑什麼占有他的心?
還有這徐巧,她憑什麼覺得每天上課偷看鏡明,偶爾關心他一下,就可以得到他?
所以她們根本就不配和他在一起。
只有她配。
本來海如覺得,只要一直和鏡明保持這樣的關係,遲早有一天,他們倆會自然而然地在一起。
可時至今日,她越來越發現哪怕景蘊知退出,她也取代不了景蘊知的地位。
憑什麼?
所以不能再等下去,今晚就要突破這一層。
她知道鏡明的脾氣,只要發生了什麼,他就一定會負責。
就像那次爬山旅行。
她在鏡明摔傷腿的時候全程扶著他下山,就這個事,讓她後面這三年無論做錯什麼,鏡明都會原諒她。
海如爬上床,跪在床邊,伸手去解鏡明襯衫的扣子。
雖然她剛才才在心裡罵過徐巧這麼做是下賤,現在自己又做
那不管。
別的女人做就是下賤。
自己做就是直爽不拘小節,是為達目的不惜一切代價的強者。
鏡明察覺到身邊人的舉動,費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口中喃喃低語:「知知,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再和除了你之外的任何女人說話了,你也不許和別的男人說話」
海如動作一滯,氣得手發抖!
死景蘊知,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迷魂藥!
她沉默一會兒,咬咬牙,把心裡的怒火壓下去。
這樣也好,他把她當成了景蘊知,待會兒更容易成事。
明早起來,她也有個說頭。
她繼續解他的衣扣。
房間裡空調的冷風吹在鏡明裸露的胸膛上,激的他稍微清醒了些。
他緩緩睜開眼:「你是知知不你不可能是知知」
鏡明眼前搖晃的身影逐漸清晰,他看清眼前的人是誰後,瞬間臉色大變,一把推開海如!
「你有病吧,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什麼了!」
他撐著沉重的腦袋坐起來,從床上下來便要往外走。
海如臉色蒼白,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自降身價做這種事,居然還能被推開!
不行,這事今天一定要成功。
鏡明喝醉神志不清,明早醒來由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今晚要是讓他出去,那他倆的關係故意真的要徹底吹了。
海如起身追上去,走到鏡明身後,朝著鏡明的脖子使勁一個手刀。
鏡明應聲到底。
海如把鏡明扶到床上,又拿起自己的手機,聯繫了前不久剛加的一個賬號。
她給那個賬號發了自己的地址。
又發了句:「半個小時能把東西送到嗎?」
對方秒回:「一定能!」
半個小時後。
有人敲響了房門。
海如立馬把門打開。
一個黑黑瘦瘦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
海如壓低聲音問:「東西帶來了嗎?」
女人從包里掏出一個小玻璃瓶,笑眯眯地遞給她:「帶了帶了。」
海如收了東西,當場給這人轉了賬過去。
這人的聯繫方式,是她在學校的廁所門上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