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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文化人,她怎麼叫自己表演什麼武術呢?
許一山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在校門口與驕橫司機動手的一幕,都被坐在車裡的周琴看了個清清楚楚。
周琴坐的車是她父親公司的車。周父周鶴身為衡岳市最大的地產商,家財數以億計。他本意不希望女兒從政,希望女兒接過他的事業。但女兒卻對商業一點興趣都沒有。
女兒周琴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通過公務員考試才進入市委機關工作。
幾年下來,很快從基層躍升到團市委副書記的位子上。
門衛沒說錯,周琴座駕掛的車牌,以及放在擋風玻璃前的特別通行證,註定她的車能暢通黨校,而許一山來自縣裡的車,就只能在校門口止步。
面對周琴的挑釁,許一山尷尬笑道:「武術就算了,我也不懂武術。」
周琴道:「不會吧?我看許局的身手很矯健嘛,一出手就將人制服了呀。」
許一山心裡一動,猛地想起校門口的一幕,心裡想,難道自己與司機動手都被她看到了?
團市委是正處級領導,在級別上,人家就高出了他一個頭。許一山訕訕道:「要不,我給大家表演一段自彈自唱的民謠吧。」
他早就注意到了禮堂的一角擺放著樂器。這些樂器是禮堂開舞會的時候,樂手留下來的。
黨校禮堂舞會與外面不一樣,這裡採用的都是現場伴奏,檔次要比社會上的舞會高出不知多少倍。
他徑直走到樂器旁,取下一把吉他,調試了幾下音準,就準備開始表演。
鍾意不失時機跟過來,也拿了一把貝斯,笑笑道:「乾脆,我們兩個合演一個節目。」
許一山高興道:「好呀,我們就帶給大家一首《南泥灣》吧。」
六個女學員坐在一堆,看到許一山和鍾意要表演樂器,有個女學員主動起身道:「要不,我來伴舞。」
大家一齊鼓掌,掌聲熱烈不休。
許一山是不打無把握之仗的。雖說他並不懼怕表演武術,只是在這樣一群文弱書生面前表演武術會顯得自己很粗魯的樣子。
所以他拒絕周琴的提議,而是主動提出表演唱。
在學校讀書的時候,許一山就能將吉他彈得爐火純青。一度被稱為水利學院的吉他王子。
當然,除了吉他,他長笛也會,二胡也會。樂器當中,他幾乎都有涉獵。
再者,他有一副很驚人的歌喉,帶有磁性的男中音,曾經讓無數女生迷戀過他。
果然,樂器聲一起,會的人就知道許一山的水平不低,絕對不亞於專業水準。
鍾意顯然對貝斯也有研究,能恰如其分地將琴聲摻進許一山的音樂聲里。
伴奏過後,許一山便認真演唱起來。
伴舞的女學員早就等著他們了,只見樂聲飄飄,歌聲飄飄,人也翩翩。
一曲剛罷,禮堂里居然沒有掌聲。
直到李修帶頭鼓掌,學員們才如夢初醒一樣,熱烈鼓起掌來。
許一山悄悄舒了一口氣,總算沒丟人!
還沒坐穩,聽到周琴直呼他的名字,問他會不會長笛?
許一山遲疑了一下,道:「懂一點。」
「好。」周琴起身,徑直走到鋼琴邊坐下,回過頭對許一山道:「有沒有興趣與我合作一曲《梁祝》?」
許一山想拒絕,可是大家的眼光都在盯著他看。
李修面帶微笑,也在示意他勇敢接受挑戰。
許一山一咬牙起身,拿了長笛問周琴,「什麼調?」
周琴哼了一聲,「我先彈,你聽出是什麼調,就是什麼調。」
許一山猶豫一下,只好點頭。
周琴的水平之高,超出了許一山的現象。但見她十指翻飛,如蝴蝶一樣在琴鍵上飛舞,差點驚掉了許一山的下巴。
以他的了解,周琴的水平絕會亞於十級之下。
他定了定神,等著周琴的前奏彈完。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