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被妖怪抓走了?」許仙稍微愣神,便十分理解的點點頭,又道:「那八戒呢?」
「二師兄也被妖怪抓走了啊。」海空慌慌張張的說道。
「還真就是調虎離山之計?」許仙嘆了口氣,又頗為感慨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也算老和尚他命薄。
不如海空你就把行禮分一分,咱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婦吧。」
說著,
許仙臉上就忍不住浮現一絲笑容,還不由得搓了搓手。
而海空和剛進屋的張懷玉卻稍稍向後仰頭,心說你都不考慮一下嘛?
這就跳過救人環節?
還直接快進到分行李回家了?
與此同時,
許仙也沒忘記給小譚道長鬆綁,並將其完完整整的交給了高田梁。
「哎喲,我的好大……徒弟啊,你沒傷著哪吧?」高道長心裡慌的不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硬是在譚錢身上摸了很久,發現其身上沒什麼傷口,這才放下心來。
「師父,師父,我沒事,真沒事,除了需要換條褲子以外,我哪都挺好。」小譚道長連忙搖晃著身體,企圖表現出一副穩重成年人的模樣。
高道長詫異的掃了眼其褲襠,便伸出老手過去一握……
小譚道長熟練的一躲,沒躲過……
嗯,
濕了。
但還是那個雛鳥,沒錯。
就醬,
高道長就帶著小徒弟出去換褲子。
而剩下的三者則將目光對視到一起,經過三秒鐘的沉思以後,許仙便輕咳一聲:「直接跳過救人環節是有些過分了,不過抓金蟬子的妖怪到底是誰?」
「倒也不是妖怪,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鬼,還是穿著紅嫁衣的女鬼。
只是其手段極為詭異,那紅蓋頭也很是變態,不僅能化為一片血海,還能形成無法計數的血紅絲線,能輕鬆將人綁起來。」
海空稍作停頓,便就略帶疑惑的說道:「可師父在被抓走之前卻也說了,此女估計頂不住你的大力輸出,說讓你救人的時候,儘可能的手下留情……」
「穿著紅嫁衣的女鬼,還讓我手下留情?」許仙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莫不是他們認識?」張懷玉有所懷疑。
「對對對,好像還真是如此,二師兄在那女鬼掀起紅蓋頭的時候,也是楞了好一會,否則他還真不至於輸給那女鬼。」海空連忙道。
許仙抽了抽嘴角:「你二師兄楞不楞神,跟他認不認識那女鬼沒關係,估計他看見好看的女人,就都會愣神……」
「啊這,確實,那女鬼的確挺好看的。」
「雖說她是一個女鬼,可此人卻還有著一副女王范,不僅十分威嚴,還給人一種忍不住想將其推倒的感覺。」海空說著說著,就忍不住搓了搓手,腦海里似乎生出了某種聯想。
「行了,行了,別做白日夢了。」
「我和玉總現在就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某些線索,至於你則留在不死山,陪著高道長將其餘小傢伙都帶回去。」
「好。」海空連忙點頭,並對於這種任務很看好。
因為從他來到不死山以後,就發現世間再也沒有比這裡更安全的地方了。
那就是……
純淨!
就好像被劍氣長河洗禮過一遍似的,原本此地那濃郁至極的死氣,更是早已煙消雲散。
………………
南疆某地、某處、某件房屋內。
金蟬子自從醒過來以後,便發現自己不知在什麼時候,都已經換了件新郎官的禮服。
此時,他正躺在已經被裝飾好的洞房內,四周滿是各種金銀珠寶,令人眼花繚亂。
「有人嗎?」
「有人嗎?」
金蟬子從刻滿龍鳳的大床上爬起來,發現自己無法將有陣法隔絕的房門推開,便忍不住喊了幾聲。
嘎吱。
門聲響起。
兩位身著紅色鎧甲的女戰士,面色鐵青的死死的盯住他,她們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