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流刃遲緩地看過來,臉上神色有些怔松,不過也只是片刻時間就恢復了原來滿是不屑的一張臉,仿佛剛剛給人的感官只是個錯覺一般。
「不用刻意重複一遍。」他有眼睛會看,他只是感到很不服,還不能接受她就是澈爺的老婆,是他真正的老闆娘而已。
還寵愛得無法無天……
流刃真是越看越心煩!
憑什麼明明做錯事的是那個女人,最後反倒是讓澈爺親自過來哄她?
而且從來不進這種場合的男人為了她連這種觥籌交錯,紙醉金迷的夜店都開始接觸了……
謝執完全不在意他一如既往,完全不屑的態度。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繼續說,「不過是讓你記住到底誰說了算,她們之間到底有多麼相愛而已。」
相識一場,他也只能言盡於此了,希望他能夠放寬心學會接受澈爺身邊出現的這個女孩,把她當做主子一樣來對待。
見陸席澈把女孩從卡座上抱了起來,謝執主動讓路,臨走之前他看了卡座上的兩個女孩一眼也跟上了男人的步伐。
後者依舊咬牙切齒,一臉不屑一顧的跟上。
酒吧內的不少女人看到剛才進來的男人懷中抱著一位女孩子走了出來,紛紛議論起來。
「姐妹們快看樓下,那不是剛剛那個男人嗎?」
「是他沒錯。」
「啊!居然名花有主了,還以為他過來玩的呢,原來是過來找女朋友啊……」
「真的太可惜了……」
…………
陸席澈一路抱著沈雲曦從酒吧內出來徑直走到了車前,把她放在了車上之後也跟著坐了上來。
「陸席澈,你可要說話算數,不許騙我。」沈雲曦見男人坐了上來,怕他出爾反爾又說了一句。
男人握起她的手,看著她,「放心,不騙。」
安撫好女孩後,男人又開口,「開車。」
「是。」
男人一聲令下謝執立馬發動了車子。
沈雲曦她們走後不久,周雨然覺得時間還很早和盛容清商量後便打電話叫林彥順便叫上朋友一起過來玩。
車駛到了鉑園宮的時候,靠在他懷裡的女孩已經睡著了。
怕吵醒她,陸席澈輕輕的把人抱下了車,到了樓上才把她放到了床上。
坐在床沿的男人看了一眼女孩,正要起身去換身衣服,左手卻被一隻小手緊緊抱住了。
陸席澈看著自己被握住的那隻手,試圖將自己的手臂抽出,可只要微微一動便看到女孩皺起了眉頭,臉上還露出了一副特別委屈的神情。
「我就換下衣服。」陸席澈說著將自己的手從女孩的懷抱中抽出,床上的女孩就立馬委屈的哭了出來。
「不要……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床上的女孩死死的抱著男人的手臂,不放他離開,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是愛,是不舍,是害怕。
男人心臟再次傳來窒息般的疼痛,任由女孩抱著自己的手臂,「好,我不走。」
此刻,女孩緊皺的眉頭才慢慢舒展開來,只是手上卻沒有鬆開。
躺在床上的女孩一頭柔軟的烏髮如雲鋪散,熟睡時任抹不掉眉眼間籠罩著的雲霧般的憂愁。
男人靜靜地看了一會,還伸手擦掉了女孩眼角流下來的眼淚。
同時,酒吧內。
當盛容清看到跟著周雨然男朋友過來的朋友就是傅少琛的時候,神色一頓。
居然是這個傢伙……
只是片刻時間便恢復了如初,林彥的朋友她早就該想到的就是他。
而傅少琛看到盛容清也在後也一樣愣了愣,隨後便恢復了冰冷高傲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