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星邪看了一眼陣眼,目光落回雲流逸胸前,不是看雲流逸胸肌有多大而是看他懷中的《逆經》。
「《逆經》依舊沒有認你為主,它不認你,你就帶不出去。」
「我也不知道它理想中的主人是什麼樣子,總之我要定它了。」
蹭——嘭!
有兩個身影出現在陣眼之上,其中穿著黑色斗篷的人,手中轉著一個祭司羅盤,羅盤上站著一個紅色小紙人。
黑色斗篷人把小紙人貼在陣眼中的紅繭上,對著小紙人就默念了幾聲咒語,鶴山河身上的術靈就好像被控制了一般,鬆開了手,把鶴山河吐了出來,將小紙人包裹起來。
「移魂咒術!」
雲流逸有些震驚,這是執音樓樓的禁制秘法,不是執音樓人領主以上的人都學不到,就算是領主以上的人都沒有多少機會能夠進入禁地修習這種禁制。
難道此人也是執音樓的人?
「無名星邪,沒想到你真的這裡。」黑衣斗篷人身旁的人開口說話,他是天極大護法宿傘。他的聲音有些過早的成熟穩重。
「沒想到——」無名星邪的目光變的危險起來。「你們找本尊有事?」
「沒什麼事,只是聽說有人在域外見過你,有些意外罷了。」
「《逆經》在那小子手上。」
鶴山河緩了好久才終於能夠撐起力氣開口。
宿傘和那個黑衣斗篷人目光齊齊聚在雲流逸身上。
確實看到了雲流逸懷中若隱若現的書角,宿傘輕微的眯了眯眼睛,雲流逸毫不避諱的拉了拉衣角,然後對上宿傘的目光,目光是那樣的平淡,但這種情況下,卻莫名多了幾分挑釁的意味。
宿傘通過靈魂能量感應,察覺到雲流逸只是一個玄者初階的人,目光更加奇怪。
如果雲流逸真的是個二十多歲了才步入修煉的廢人,又是因為什麼被無名星邪看上的。像那樣的廢物,無名星邪從來都不屑一顧,又怎麼會留在身邊。
無名星邪動了動擋在雲流逸身前,手指動了動設下一層防禦。
通過識海傳音給雲流逸。
「這次再不成功,本尊就殺了你。」
「不成功,我就把它吃了,不會便宜他們的」
無名星邪上升到比宿傘三人高一人的地方停了下來,眸光涼薄。
「你們要搶這東西的話就動手吧。」
「無名尊主,你為何阻我等辦事,此人軟弱無能,想必不能幫你成什麼事。」
「岐沙皎的算盤已經打到本尊身上了。若在放任你們得到《逆經》,明日你們就能進軍破殺了吧。」
「當初攻打芨涵城的計劃,是路悚然一人行為,再說他不是已經落到你的手中,無名尊主又何必傷了天極和破殺和氣。」
「若本尊也想要這《逆經》,你們可願放手?」
「哼,看來無名尊主存心要阻礙我等了。」
「世間法則,先來後到。你們來搶本尊的東西,還好意思在這叫囂。」
宿傘目露凶光,一旁的黑袍斗篷人站了出來,用手擋住宿傘。
「讓我來,你先助鶴山河療傷。然後去搶經書」
從人的聲音明顯經過偽裝,宿傘也聽話沒在與無名星邪多做口舌糾纏。
「天極何時出了這等藏頭露尾之人?」
「在下影袍,尊主接招吧。」
話音未落,人已消失。幾乎在一瞬之間就攻到了無名星邪邪面前。
無名星邪唇角冷冷勾起,身上的千弒蠢蠢欲動,在那人攻擊的瞬間就在無名星邪周身環繞,開啟防禦之力。
「速度還不夠快。」
影袍再次消失 ,故意露出幾次身形吸引敵手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