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話音落下的,是他的唇。
靈色整個人沒入水中,下意識的摟緊了他的腰肢,將自己緊緊的貼了上去。
像是要發泄什麼,更像是要確定什麼,她主動的,瘋狂的,帶著點迷戀的不肯離開那雙唇。
抵死纏綿?
怕也不夠來形容。
感覺大腦缺氧的都快昏過去的時候,葉承樞終於主動的結束了這個吻,將她從水中撈出。
重新得到空氣的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唔——」
眼睛猛地睜大,又重新堵上來的唇,讓她差點沒把自己給憋死。
「慢,慢點……」
那顫抖的聲音,從縫隙中緩緩的瀉/出。
葉承樞眉頭一挑,望著已經被他剝的一乾二淨的小白兔,一字一句的道:「老婆,怕是慢不了。」
他為了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等到,連一向對自控力很有自信的他,也幾次三番差點破功!
大掌熟悉的在她身體上遊走,點燃了那最原始的欲/望,與情愫。
本就對他撫摸十分敏感的身體,因為內心的不安,在此刻更加顫慄了起來。連腳趾,都緊緊的繃著。
修長的脖頸,如天鵝一般,深深的向後仰著,如此,才能最大限度的承受他的碩大。
很快,這霸占了幾乎一整層樓的浴室里,便傳出了壓抑的喘息聲。
起先,還是壓抑的喘息,到了最後,便演變成了壓抑也壓抑不住的,呻吟……
「嗯唔——」因那兀然加快的劇烈,她猛地摟住了胸前的腦袋,「葉,葉承樞……」
淺淺的,帶著點哭腔的哀求。
「老婆,我說過了,我們可以做一整晚。」他邪魅的勾唇,重新低下頭,埋首於那甘甜的,令他沉溺不可自拔的香醇之中。
似乎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連月亮都識趣的躲在了雲層之後。像是羞於看到這裡發生的事情一樣。星星也只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外界的一切,都無法進入到這裡。
窗外,是一片漆黑。
屋內,卻春意正濃。
若是有鳥兒飛過,怕是也要羞紅了臉,從空中掉下去才是。因為,鳥兒要用翅膀捂住羞紅的臉蛋。不然,就不是從空中掉下去,而是會心臟直接爆掉吧?
正如他所說,不需要顧忌她體力不支的問題,這個夜晚,漫長的令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