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胡鬧了何止一整夜。[書庫][][][]靈色是看到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很久很久之後,才被龍馬精神的葉特助心滿意足的放回去睡覺。
身體已經不能用被碾壓過來形容了,那根本是被人拆開了零件,然後又重新被組裝在一起!
每一處肌肉都酸痛,每一個關節都酸痛。
可是,之前一直酸痛的心,卻得到了滋潤。不再是乾涸的枯萎。
到了最後,她已經累的連眼睛也睜不開。更別提罵人了。雖然,她真的很想揪住那人的衣領狠狠的罵上幾句他被精/蟲蛀腦的話。可她真的沒力氣。
被他做到沒力氣。
不是第一次,卻每次都是恥辱!
明明,出力的人是他才對。可她卻是那個累到想死的人。
他壓在她的身上,他摟著他的脖子,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躺了很久。看得出來,這瘋狂的胡鬧,累的不止是靈色,一向龍馬精神的葉特助,似乎也有點吃不消?
靈色不確定的想著,眼皮越來越沉,很快就淺淺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了有人抱著自己去浴室清理了身體,又幫她換上了睡意。這才擁著她睡著。
錯了。她在心裡輕輕的反駁。吃不消的人只有她,葉特助體力好著呢。還能抱著她去洗澡。他哪裡累了?
只是靈色意識消失之前最後的念頭——
該死的葉承樞!該死的她的體力不支!
她一定要好好鍛煉,再也不能被他做到這麼丟人的地步了!
電話鈴音不合時宜的響起,讓靈色厭惡的皺起了眉頭,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將被子把自己的腦袋裹住,可那電話,卻一直倔強的響著。一點都不管主人有沒有心情接電話。
「啊!」靈色抓狂的從被子裡爬了出來,惡狠狠的瞪著吵醒自己美夢的發生源。
「承樞,怎麼現在才接電話?」
靈色黑著臉,冷冷的瞪著手機,一句話也沒說。似乎還沒睡醒。
「對了,我跟你說個事兒啊。我知道這一個月你忍的很辛苦,不過你可得悠著點。弟妹畢竟不比從前,你可別太過火了。你別讓弟妹太辛苦了。不然傷——」
「不好意思,我不是葉承樞。」靈色終於開了口。
那邊瞬間就崩潰了,「你是誰?你怎麼會拿著承樞的電話!」
「我是他妻子。他出門的時候似乎把手機跟我拿錯了。」
「弟妹呀!嗨,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承樞把手機丟了呢。」
靈色狠狠的捏了捏眉心,「您是……?」
「舒昊天。不知道承樞跟你提起過我沒有。」
靈色表情微變,舒昊天。葉承樞從沒提過這個人。但是,在江南省沒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舒昊天,他的人生可以用兩個字形容——
妖孽。
比葉承樞還逆天的存在。
該怎麼形容舒昊天這人呢?瘋瘋癲癲?乖僻放/盪?似乎都不太形容。這人,有點像傳說中的人物。
舒昊天是軍人出身,卻又不像個軍人。他是個政客,卻又不像個政客。總之,他就是個矛盾到了極點的人。他最為人所熟知的歷史,恐怕就是當年那段舊事了。
具體已經沒辦法考證了,只是知道舒昊天一人一車,殺入了江南省軍區。將當時的司令從床上揪出來一頓暴打。差點在軍區里,將最高長官活活打死。問起原因,兩個字回答。
「不爽。」
至於他不爽人家什麼,舒昊天沒說。反正就是他不爽了,就把司令差點給打死。
後來舒昊天上了軍事法庭,不知道他被如何判刑。卻從此之後銷聲匿跡了很多年。很多人都說他被秘密執行了死刑。畢竟他一個小小的團長,以下犯上差點把長官打死。這在軍隊來說,絕對是重罪。別說毆打長官差點致人死亡,就是普通人差點把人打死,那也是刑事案件。
漸漸地,當所有人都忘記了舒昊天存在的時候,這人搖身一變,再出現的時候,他已經貴為軍情八處的最高長官了。軍情八處,那絕對是整個中方最神秘,最令人膽寒的存在。而舒昊天,這是統領這個地方的長官。
而舒昊天,卻也不過四十出頭的年
403 妖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