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個再見面,他的心裡是如何作想。反正靈色心裡是七上八下五味雜陳的,什麼情緒都有,可似乎又什麼情緒都沒有了。
一個多月了,與他結婚之後,他們從未分開過這麼久的時間。他就算是去市里出差,最多也就一周的時間。一個月沒見面沒聯繫,表面上的鳥無音訊,真的在他們結婚以來從未出現過。
情緒有很多,可看到他,都沒有了。
只要看到他,知道他很精神很健康的,就足夠了。
不知道葉承樞是不是與她一樣,也是這麼想的。
總之不管心裡多麼複雜,表面上,靈色與葉承樞是一樣的。
他笑的有多優雅無雙,她便笑的有多輕鬆恬然。
好像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是沒有發生過那些令他們漸行漸遠的事,而是一如初見般,他們之間,是兩條平行線,沒有交集過,所以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他彬彬有禮,優雅紳士。陌生的,像個陌生人。
他問:「好喝嗎?」
她答:「好喝的。」
他說:「那就多喝點。」
她點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等她慢吞吞的把保溫杯里的湯全部喝個精光,他一邊笑著伸手將保溫杯收回到購物袋裡,一邊說道:「唐棣等你主動出現已經等了很久了。」
靈色便知道,他是準備給她解釋了。點點頭,示意自己在聽,「嗯。」
「你的地址並不算什麼秘密,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一直沒有人去打擾你,也是他們礙於我的面子,不敢去主動找你罷了。」
點點頭,靈色一點都不詫異。
她龜縮在家裡不出門,誰也不見。而葉承樞也沒有來找過她,唐棣等人當然不會來找她。誰又敢違背葉特助的意思呢?連他都沒有行動,旁人?他們那裡敢。
「沒有人敢去窺探你的消息,但不代表他們不會留意你的動態。」葉承樞接著說道;「你從南宮殿搬了出去的消息一傳出去,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很多人都在觀望,他們想要搞明白我們是否已經離婚。」
靈色無力的扯了扯嘴角。他們的婚姻,卻每每都會成為很多人關注的焦點。就算他們離婚了又怎樣,也沒犯法。憑什麼要被那麼多的人監視著。
可是轉念一想,罷了。誰讓她的丈夫是江南省的葉特助呢。他的婚姻,從來都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數萬人的神經。他的私生活,尤為如此。
抬手將腮邊的散發別在耳後,靈色有點倦了。這樣的話題,她不想再聽,也不願意再牽扯其中。
葉承樞已經足夠足夠的了解她,只憑一眼神,便能判斷她內心的想法。所以他點點頭,淡淡的做了結尾,「你一現身,多的是人想要找你探幾句口風。只是大部分不敢這麼做,而唐棣敢。所以,你跟唐棣並不是偶遇。」
「唐總裁找我想探什麼口風。」靈色問的直接。
「唐棣想要從我對付高蘭這件事當中替唐朝集團牟取點利益。只是他還不能夠確定我要對付高蘭的決心有多大。所以他才想要來從你嘴巴里探聽點消息。如果我只是想要提醒一下高蘭,並不是真的想讓高蘭破產。那麼唐朝集團只會低價買入高蘭公司的股票,再以相對高昂的價格重新賣給高蘭。他在中間小賺一筆。但我若要高蘭死,那麼唐朝集團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靈色皺眉,慢條斯理的問道:「怎麼個不會手下留情的辦法?」
「與秦氏集團一起,在股市上做空高蘭公司的股票。高蘭破產,她的公司要麼被唐朝與秦氏瓜分,要麼唐朝出資買下,替高蘭還清債務,高蘭的公司便成了唐朝集團的子公司。一切決策權都在唐朝的手中,與高蘭,再無關係。」
「可你篤定了要讓高蘭破產。」唐棣這麼精明的人不會看不出葉承樞的決心。
「可你幫了高蘭。」就是因為唐棣夠精明,他這才無法判斷不能下最終決策。
靈色閉了閉眼睛,有些無奈,「我從來都不知道,我的意見有這麼重要。」
葉承樞輕笑,「因為你的意見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你的意見也就十分重要了。」
『咯咯』的掩嘴輕笑幾聲,靈色戲謔:「因為一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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