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悶聲發大財這話,就是用來形容權老爺的。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句話。
正是因為權子墨早早就讓權家淡出了人們的視線,然後悶聲發大財,明明他才是最富可敵國的人,但誰都沒有盯上過權家。所以,權子墨才最理解葉承樞的這些想法跟計劃。
在事業這方面,最了解葉承樞的人,一定是權子墨。
當然了,晚了權家這麼多年才想要慢慢的淡出人們的視線,也不是葉承樞想到的太晚了。實在是,葉家處在這個位置,很多事情不能太急躁。必須要挑選一個最好的時機。
不是都說麼,一個良好的開端,就已經成功了一半。
做什麼事情都要合拍子。
要是合不上拍子,那還不如不做。
葉家的情況,十分複雜。
若不是葉承樞在特助這個位置上做了很多年,計劃了很多年,葉家就是再想淡出人們的視線,它也淡不出去!
現在有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葉承樞不會放過,權子墨也不會讓葉承樞錯過。
「明明是那麼惺惺相惜的兩個人,卻總是裝出關係很惡劣的樣子,加起來都快一百多歲的人了,還這麼彆扭。真搞不懂他們倆……」
檀臨風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這些事情,他要不是今天找了權叔叔幫忙,他可能還看不透呢。
司機愣了愣,「檀少爺,你說啥?」
「啊?哦!沒啥,沒啥。」檀臨風擺擺手,又在心裡咬牙切齒的痛罵了一番資本主義,恨得牙根都痒痒了,語氣自然也不會太好,「為了引誘檀玉樹上鉤,讓他明知道有危險也捨不得早早去逃命,我讓權叔叔把他的大半家底兒都轉移到了我的名下。畢竟,我真的是一窮二白到了老鼠都懶得來我家找東西的地步麼。」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富就會越來越富,窮就會越來越窮。
真是讓人心裡不爽。
一邊發泄著自己心裡的陰暗面,檀臨風一邊說道:「我做了最壞的打算,就是檀玉樹覺察到了我的計劃,他知道自己有危險了。我要確保,在這種情況下檀玉樹為了利益也捨不得逃命。」
「嗯,權董的大半家底兒,那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豈止不是開玩笑的,簡直就是開了國際大玩笑!」
江南省的首富,很多年前是趙國邦,就是顧阿姨的那個繼父。從趙國邦之後,江南省的首富是換了又換,今天換一個,過兩天又換一個。可換來換去,那些人都跟玩兒似得。真正的首富,絕對是權叔叔無疑!
可他別說是當江南省的首富了,就是當個全國首富,那也是綽綽有餘。
但問題是,這麼多年了,哪個富豪榜上,有權子墨三個大字?
真是隱藏的太深了!
檀臨風忿恨的咬牙,「我讓權叔叔盯著賬戶,是為了防止檀玉樹速度太快,在他被權叔叔找到之前,就把權叔叔的家底兒全給轉移出國了。那時候,想要追回來可真是痴人說夢。」
不管人權叔叔多有錢,人家肯把錢借給他,他就有義務幫人家管理好。
不能讓權叔叔幫了他,又損失吧?
那麼多錢,就是把他賣上一千次,他也還不起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司機殺手恍然大悟的點點頭,「不過檀少爺,權董對你可真好。」
「誰說不是呢?」檀臨風嘆氣,「我只是開口,他就這麼放心的把大半家底兒都借給我用了,而且一點都不擔心我沒辦法還給他。他對我,真的沒話說。」
「所以啊檀少爺,你以後要對顧靈色更好才行。」
「是啊。」
人權子墨會這麼對他,還不都是看顧阿姨的面子?
這點道理,他看的明白。
如果沒有顧阿姨這面子在,權子墨真的不會多看他一眼。
搓了搓雙手,檀臨風感嘆,「我算是發現了,這些人能凝聚在一起,可全都是靠顧阿姨這一個人呢。」
「你才發現啊?」司機嗤笑一聲,「這事兒,早八百年都人盡皆知了好吧檀少爺!」
「所以,顧阿姨才是這裡邊最厲害的那個。」檀臨風狠狠點點頭,「嗯,最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