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到了希爾頓大酒店之後。
因為有權老爺在,直接刷臉就進入到了總統套房,帶私人游泳池跟半空小花園的那種總統套房。
尹老闆也是這兒的常客,他輕車熟路的找到了睡袍換上,光腳踩在柔軟的羊絨地毯上,站在酒櫃前,想也不想的就開了最貴的那瓶酒。
什麼八二年的拉菲,簡直弱爆了。
那才幾個錢?
尹老闆開的這瓶紅酒,價格在六位數。
因為權老爺是常客,更是大主顧,所以打折的力度著實不小。但再怎麼打折,這一瓶酒下肚,權老爺也得甩出去十多萬。
錢九江滋兒了一聲,「真會糟蹋錢啊!」
尹老闆刺咧咧的翻了個白眼,「不會比你更能糟蹋錢了!」
這麼貴的紅酒,這死孩子連醒酒都懶得醒,直接對瓶干。
到底是他們倆誰更糟蹋錢?
被糟蹋錢的權老爺,卻無動於衷,「傻逼。」
他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冷眼斜睨著那兩個不會享受的土錘,「那柜子里的酒,都是騙傻逼的。真正的好酒……」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在這兒呢。」
要麼為啥說人傻錢多呢。
十幾萬開一瓶紅酒,這不是土錘是什麼?
南宮殿酒窖里隨便一瓶酒,都能甩他們倆喝的這瓶紅酒幾十條街還要多。
柜子里擺放的你一眼就能看到的酒,都是騙不懂行的白痴。十幾萬甩出去,啥也沒喝出來。
這兒真正的好酒,不會放在現眼的位置。而是藏在了保險箱。
普通人,能想像到麼?這兒總統套房裡最好的酒,是放在保險箱的。
而這保險箱也是特質的,對空氣的乾燥濕潤程度以及溫度,都有著嚴格的控制,以確保最大限度的保證酒香的原味不被稀釋與揮發。
雖然是比不得葉承樞在南宮殿酒窖里私藏的那些好貨,可也還算不錯。
市面兒上,也是千金難求。
但這對極會享受生活並且嘴巴很挑剔的權老爺來說,勉強也只能是可以下肚的程度。
說到大玩家,尹老闆不會認輸。但說到享受生活,他自認輸給權子墨。
所以尹老闆特別乾脆利落的把那瓶十幾萬的紅酒甩給錢九江去包圓兒,自己則蹭到權子墨的旁邊,抓起他的杯子就抿了一口。
這口感,果然不同!
權子墨果然會享受!
「噁心不噁心?」權子墨厭惡的瞪了一眼已經換上了睡袍的尹老闆,「老子喝過的杯子你也喝?你不嫌髒,老子還嫌棄你。」
一聽這話,尹老闆一把奪過酒瓶,直接對嘴灌了一大口。
末了,還要笑眯眯的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既然你這麼嫌棄我,那這瓶酒我就勉為其難的自己解決吧!」
權子墨直接懶得說話,「一瓶酒,你至於不至於。這又不是極品。」
極品,還得是葉承樞在南宮殿酒窖里私藏的那些好貨!
嘴巴的挑剔,葉承樞絕對在他之上。
葉承樞肯私藏的酒,那就沒有次品!
絕對全部都是最上等的極品!
是葉承樞不要臉的直接從酒莊全部截下來,除了他一家,別人連看一眼都不可能的那種霸道。
把玩著手中的開瓶器,權子墨懶洋洋的說道:「你要真想喝好酒,回頭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不愧是一起流連在風月場所的搭檔,尹老闆果然也很了解權老爺,「如果是去南宮殿,我。」
葉承樞酒窖里的酒,每一瓶,都是孤品。
全天底下,就那一瓶的孤品。
他犯不著為了滿足口舌之欲,去找葉承樞的不痛快。
那小子,也挺摳門的。
錢九江卻不怕死的湊了上來,「算我一個,我別的愛好沒有,就是好著杯中之物。」
他一張口,一股子紅酒味兒,氣的權子墨一巴掌拍在他的臉蛋兒上,冷冷的呵斥,「滾過去說話。」
啪一聲,力道著實不輕。
聽的看的尹老闆是心痛不已,「你輕點打!這麼漂亮的臉蛋兒,你也下得去這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