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麼了?」
秦妙雲看著秦欺霜神不守舍的回來,不由得一愣,才出去一會,怎麼像是失了魂?
「我沒事。」
秦欺霜搖了搖頭,腦海里卻情不自禁地浮現起剛才那一幕。
那人竟然脫了她的褲子,還給她換了月事帶
按理來說,有人如此孟浪不,不是孟浪,而是無禮,是褻瀆,是調戲!
這般對她,她應該怒斥對方,喚來家丁將那人粉身碎骨才對,但當時竟不知道怎麼了,渾身沒有力氣,連喊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秦欺霜神不守舍的回到了成國府,晚飯也沒吃,就躺在床上胡思亂想。
一想到白天的事,就羞不可抑,滿臉通紅,把頭埋在被子裡。
「嗚嗚嗚他竟然看到了,還,還那樣對我我今後還怎麼做人」
「他就是這般對待女孩子的嗎?還是故意調戲我?當時我怎麼一點力氣也沒有?」
秦欺霜一顆芳心亂成一團。
事實上,秦欺霜並不蠢,正常情況下的她冷靜睿智,必定能從「江寒」今日的表現中察覺出蛛絲馬跡。
但「江寒」是她魂牽夢縈的人,以至於相處中都失去了那股判斷力。
始作俑者,秦大小姐卻坦然地回到寧國府,吃了頓晚飯,洗了個澡,美美的睡上了一覺。
渾然不知因為她無意間的操作,直接讓秦欺霜失眠了。
更不知無意間,給江寒招惹了桃花。
江寒並不知道「嚴於自綠」的秦大小姐做的事,徹查余傲的事交給了司劍後,他就從衡州回來了。
剛到京都,正準備回寧國府,誰知卻撞見了許月眠。
「江寒,你到哪裡去?」許月眠問道。
今日許月眠穿著一身月白色長袍,頭戴碧玉簪,面如冠玉,唇似朱丹,眸若點漆。
不得不說,許妹妹是江寒見過的最嫵媚的男人,雖是男身女相,但與之相處中,還是很容易忘記對方掏出來可能比自己還大。
江寒道:「與袁斌到了衡州城一趟,許妹妹有事嗎?」
一不小心,將心裡話都說了出來,等江寒反應過來時,都已經晚了。
許月眠一愣:「什麼許妹妹?我不是雲愁。」
江寒頓時面露恍然大悟的神色,道:「哦~!原來不是雲愁姑娘,我還以為」
許月眠笑道:「將我認成了我妹妹?這也不怪你,我們兄妹本就相像。」
他綻顏一笑,臉上露出一抹動人的嬌媚。
呵呵你比你妹妹還更像女人!竇天化要是看見你,一定要把你搶回去,畢竟竇天化無孔不入江寒腹誹道。
「我有事尋你,咱們找個地方聊聊。」
「好。去你家吧!」
兩人到了許府,來到一間書房。
許月眠說道:「你可知,燕王回京了。」
「燕王?」江寒一愣,第一個反應是燕王朱棣,畢竟這是那個世界的歷史上最出名的燕王。
許月眠道:「燕王唐應,當朝陛下的親弟弟,就藩蘇京。此人嗜酒如命,一年三百六十日,倒是有三百五十日是醉的。當年陛下登基,殺了不少人,卻放過了燕王。」
這是他的府邸,江寒又是他信任之人,因此才敢這麼說。
江寒點了點頭,自古皇帝能放過的兄弟,要麼軟弱無能,要麼有什麼缺陷,不過
燕王這個稱呼,總讓江寒覺得此人未必真有那麼簡單。
也許是那個世界的燕王給人太深刻的印象吧?
許月眠道:「你還記得三股邪教入京刺殺太子嗎?」
江寒道:「自然記得,怎麼?」
許月眠微微沉吟,說道:「當時據三司徹查,這三股邪教勾結了五城兵馬司,才得以進京但我卻總覺得沒那麼簡單,五城兵馬司背後或許另有其人。」
「你在懷疑燕王?」江寒皺眉問道。
許月眠道:「嗯,燕王想必很快便會找你,到時你留個心。」
「燕王找我?他找我做什麼?我又不認識他。」江寒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