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外,玉清道觀。
江寒踏進道觀當中,報上姓名後,玉清觀的道人立馬前去通報,片刻功夫,清虛道人便將江寒迎到一間房間裡。
「清風,取我那罐青芽來!」
清虛道人無比高興,直接讓童子拿出自己最好的茶葉出來款待。
自從上次佛道辯法,江寒辯贏了密宗後,玉清觀便欠了江寒一個人情,此刻見江寒上門,自是無比高興。
「道長仙風道骨,江寒甚是欽佩,若非身在衙門,都恨不得拜入玉清門。」江寒捧著香茗,淺飲一口,誇讚道。
清虛道人心中不禁感嘆此人心思也真玲瓏,道:「當日玉京台上,多虧小友解圍說實話,我過後讓人查過小友,因為在我看來,小友年紀輕輕,卻有如此大才,絕非凡人,誰知查完之後」
「怎樣?」
「卻發現小友身世也當真乾淨。」
「也許這就是天才吧!」
看著江寒面不改色的自誇一句,清虛道人心裡不由得佩服,能這般面不改色的自誇,也是個人才。
接下來,兩人閒聊了起來,清虛道人更是邀請他修道。
「修仙者,骨之堅秀;達道者,神之最靈。攜簞瓢而入山訪友,采百藥而臨世濟人。摘仙花以砌笠,折香蕙以鋪裀。奪天地之秀氣,采日月之華精。運陰陽而丹結,按水火而胎凝。二八陰消兮,若恍若惚;三九陽長兮,如杳如冥。應四時而採取藥物,養九轉而修煉丹成」
江寒輕飄飄的問了一句:「可得長生乎?」
清虛道人頓時啞口無言。
江寒飲盡杯中茶水,說道:「此次來玉清觀,其實是有事想請道長幫忙。」
清虛道人道:「何事?小友但說無妨。」
「我有一紅顏知己,原想在開府之後,娶她為妻。誰知其父卻將她許配給一位國公子,正好,我與此人不對付」
「原來是此事,你要我怎麼做?」
「斗膽請道長」
清虛道人搖了搖頭,說道:「按理說,玉清觀欠你一個人情,當為你辦成此事,但我道家中人,求長生超脫,不羈於世俗,平白無故對人動手,實有傷陰德,何況一位手握實權的國公,玉清觀也不好得罪。」
「其實也未必要道長殺人,只需要」江寒忙說道。
清虛道人還是搖頭道:「天尊在上,我道門中人,行事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豈能做這種壞人根本之事?若是其他的事,玉清門必鼎力相助,但這件事實在愛莫能助。」
「好吧,我再做打算。」江寒失望的嘆了一口氣,道:「對了,道長剛才所說的修道之法求長生難,我倒有不同見解。」
清虛道人忙端正坐姿,道:「哦,小友有何見解?」
「道長可知,為什麼天地能長生嗎?」
江寒這個問題,直接就將清虛道人給問住了,眉頭緊皺,面露思索之色:「為何?」
江寒道:「我不曾修過道,卻曾在一本道藏上看到一句話,或許能解道長之惑。」
「什麼話?」清虛道人雙眼一亮,急忙詢問。
江寒悠悠道:「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
此話一出,清虛道人腦海中像是閃過一道光亮,眼睛瞪大,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
這句話說明了長生的辦法,但為什麼不自生才能長生?
還有,天地能長生,那人是不是也能?
清虛道人瞬間激動得汗毛豎立,道:「還有呢?」
江寒道:「唉,不說了,長生什麼的肯定是假的,江某現在還頭痛如此解決那位紅顏知己的親事,何談什麼修道長生。」
清虛道人:「???」
好好好,在這等我是吧?
你以為我會為了所謂的長生去做這種不道德的事情嗎?
你也太小瞧我清虛道人了!
清虛道人猛地一掌拍在桌上,正氣凜然道:「強奪他人姻緣,行事蠻橫無理,這等行徑,實在可恨!貧道最是
第二百九十一章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