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曆寺之事落下帷幕。
江寒回到夜巡司衙門匯報這件事。
在茶室里見到了吳衡之。
這位體型微胖,一直笑呵呵的夜巡司司主此刻臉上卻充滿愁容,聽到玉曆寺玉真和尚落網,只是點了點頭,道:「好,做的不錯!」
「可惜大乘教沒有玉曆寺這般好對付,夜巡司搜查多日,至今也沒有失竊的甲冑的消失,也不知道大乘教的妖僧是如何將這批甲冑運出京都的。」
「那個憐香在你手上,可查到什麼消息?」
江寒搖了搖頭,說道:「憐香早就叛出大乘教,對於竊取甲冑之事全然不知。不過,屬下倒有一個想法。」
吳衡之道「什麼想法?說來聽聽!」
江寒道:「一百三十一副甲冑想要悄無聲息運出京都,決計不是一件易事,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些甲冑仍在京都之中。」
吳衡之站起身來,面露思索之色,沉吟道:「你說的不錯,的確有這個可能,只是倘若甲冑尚在京都之中,大乘教的妖僧又會將其藏在哪裡?」
江寒道:「不管甲冑藏在哪,大乘教的人必定會回來取回,去做他們要做的事。司主不如鬆懈內外城的防守,只派人盯著京都外來之人,等大乘教的人去取甲冑。」
吳衡之眼睛一亮,道:「好辦法!既然查不到,那便等他們自己出現。」
江寒躬身作揖,離開了衙門。
京都最近風平浪靜,大乘教暗殺成國公嫡子之事已經逐漸淡出大眾的視線,至於玉曆寺驟然之間被夜巡司剷除,也只是引起了小小的波瀾,就像往水面上擲出一枚小石子。
而此時,京都一家新開的青樓,卻突然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中,吸引了許多的文人士大夫。
也不算新開,這家青樓原名沉香樓,自被大乘教襲擊之後,便門庭冷落,而在最近,更是卸下了原來的牌匾,更換了另一塊牌子:
瀟湘樓!
在瀟湘樓旁邊,是一副對聯:
天下三分明月夜,京都十里瀟灑樓!
這副對聯字體雄健灑脫,筆走龍蛇,一看就是書法大家所寫,一下子,便吸引了許多書生才子。
「好字!好聯!這麼好的字竟然出現在一家青樓中。」
「這字有一股灑脫不拘之意,有鍾離大儒的七成水平!書寫這字之人,必定時常臨摹鍾離大儒的字帖。」
「能有這麼好的對聯,這瀟湘樓的老闆不簡單啊!」
不少才子文人看著瀟湘樓門口的對聯,嘖嘖感嘆,甚至覺得寫這字的人書法水平極高,已經有了鍾離無憂的七成功底!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這字就是鍾離無憂寫的!
是江寒用一首描述劍器的詩換回來的。
當然,這些人也不知道,鍾離無憂得到那首劍器詩後,就書寫一遍讓人送到顧府,請顧清秋品鑑,並希望對方寫下感想。
「我倒要看看這瀟湘樓如何,竟然敢如此大放厥詞!」一位才子不悅這對聯的狂妄,大步踏進瀟湘樓。
其他才子也是紛紛走進去。
而在他們步入瀟湘樓後,眼光立馬就被瀟湘樓里的女子給吸引了!
這些女子身穿短裙,而雙足卻套上極薄的襪子,隱約能看見襪子下的雪膩皮膚。
有黑絲,有漁網,有吊帶。
一下子,這些才子的目光就移不開了,落在那一雙雙修長筆直的玉腿上。
明明這些女子長相最多就是清秀,然而此刻卻極為勾人。
「咕嚕。」
不知是誰吞咽了一口口水。
「幾位公子,這邊來。」這時,一位小娘子笑吟吟的引著他們往裡面走,帶入光線昏暗的花廳中,而後喚出幾個女子前來迎接。
幾乎沒有猶豫,這些書生就紛紛選擇了一個女子,然後被帶入一個光線昏暗的房間中。
很快,房間裡便傳出了奇怪的聲音。
「官人,這絲襪撕不得」
「如何撕不得?我給錢便是!」
「官人,這絲襪要足足三兩銀子呢」
第二百五十九章瀟湘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