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琅看著秦穆清道:「表妹,你們是何時成的婚?」
秦穆清道:「前不久。」
寧琅打量著秦穆清,見她容貌絕美,心中暗嘆實在可惜,如果早知道有這麼一個表妹,自己今年一定要去一趟雲夢府,把這個表妹給拿下。
再看看江寒,雖然長的也不醜,但和秦穆清坐在一起就顯得平平無奇了。
而且從剛才到現在,自己冷嘲熱諷,江寒竟然沒有反駁,就可見此人性子軟弱,是個不中用的。
這更加印證了寧琅心中的猜想:江寒的那些詩詞只怕真的是寧國府買來的,目的是為他的女婿造勢。
說不定就是想利用那些詩詞攀上鍾離無憂這條大船,可惜鍾離無憂最終也沒收江寒為徒。
寧琅轉念一想,雖然表妹已經婚配,但江寒看著就軟弱,不如今晚就找個理由把表妹留在府中
看穆清表妹這副嬌嬌嫩嫩的樣子,只怕是個很好欺負的女孩,寧家勢大,自己做些什麼她也不敢反抗。
至於那江寒,就隨便找間房間給他住,諒他也不敢說什麼。
寧琅心中很快就盤算好了一切,舉杯笑道:「江寒,我敬你一杯。」
「寧兄。」江寒舉杯假裝飲酒。
寧琅放下酒杯,說道:「江寒你那書屋的生意雖然不錯,但商人終究上不了台面,雖然你賺了錢,可在那些文人眼裡根本算不上什麼,你若是考得上秀才還好,可你連童生也不是,豈能入得了大儒的眼?說句難聽的話,只怕你想去端午文會看看都沒資格。」
寧琊道:「穆清妹子,江寒,你也別怪我大哥說話難聽,事實就是如此,沒有文位,誰都看不起。你瞧我雖然是鄉試的第十名,但明年的春闈依舊得參加,否則也難以出人頭地。」
秦穆清悄無聲息的抓住身下的椅子,發出幾聲咯咯響,一條紅木的椅腿被她掰了下來。
江寒連忙按住了她的手,微笑道:「兩位哥哥說的是。」
寧琅還沒察覺秦穆清就在發飆的邊緣,繼續道:「江寒在外面做生意,提起來還是有些丟臉,不如哥給你做個主意,你將那三餘書屋賣給我,我給你爭取一下,讓你到衙門做個吏員,總比你去做生意體面得多。你開書屋能認識什麼人?若是去了衙門,才能認識一些貴人。」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家丁急匆匆的進來:「大公子,二公子,門外有人來了!」
寧琅皺眉道:「沒見我在和表妹,表妹夫吃飯嗎?」
「是,是清秋堂的」
家丁話音剛落,便有十幾個人闖進春香園,徑往裡面而來。
寧琅不悅的抬頭,就看到一群人朝這裡走過來。
為首的是兩男一女,女的穿著一身宮裝長裙,氣質端莊,容貌嬌艷,卻是清秋堂的香主宛華。
寧琅頓時吃了一驚,宛華不僅是大儒顧清秋的徒弟,背後也是大世家,身份尊貴,就算他是寧家大公子也比不上。
再看宛華身旁的兩人,寧琅更是大吃一驚。
左邊的身穿黑衣,體形瘦瘦長長,卻是顧清秋的另一名弟子洪原。
而右邊的人貴氣逼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玉衣行的定製衣物,卻是李仲秋,李家的大公子。
李家,在京都世家中可排進前三。
俗話說,鐵打的世家,流水的王朝,背靠如此大世家,李仲秋身份之尊貴,還在宛華之上。
而三人身後帶的人都是身穿清秋堂的服飾,應該都是清秋堂頗有地位的人。
這三個人平日裡想見一個都難,然而今日卻齊齊出現在春香堂中,頓時讓寧琅寧琊兩兄弟面面相覷,摸不著頭腦。
眼見三人朝他們走來,顏素眼睛一亮,道:「這這不是清秋堂的香主嗎?寧琅公子,他們是為你而來的?」
原本吃驚不已的寧琅聽到顏素這話頓時一愣,為自己而來?
等等,還真的有可能!
上個月他偶然作了一首詩,覺得絕佳無比,給顏素的父親看過後,也是連連稱讚。
於是寧琅找關係送去清秋堂,希望能上清秋堂的詩詞集子。
如果能上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