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我們和沈戎主任，還有二隊剩餘幾人坐火車回到了首都。
本以為回局裡能見到新副局長，沒想到副局辦公室里坐著的還是汪尚農。
不過聽信息部的一個女成員說，新副局長已經答應上任，只是還有一些私事沒處理完。
在局裡呆了兩天，第三天我們再次出發趕往新疆。
這一次我們沒有去哈木斯村，那個伊斯買提有些不對勁，不想再讓他帶路。
看著眼前茫茫林海，林子開口道：「主任，你真還記得上次的路線？」。
「走吧」
趙山南沒有多說，帶著我們走進林海中。
森林裡還是那般陰氣森森，地面的腐枝爛葉散發著一股異味，遠處不時還有什麼動物怪叫聲傳來。
到下午六點多的時候，我們走到了上次伊斯買提帶我們來的位置。
四周地勢平坦，幾乎可以一眼望盡周圍的景色，實在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趙山南四周看了一圈，從包里拿出一樣我們從未見過的東西。
這是一面青銅古境，一面光滑透亮，能倒映出人影；一面刻滿怪異花紋，上面布滿腐蝕的綠鏽。
「主任，這是？」
我忍不住問道。
趙山南打量著手裡的鏡子，「這叫探靈銅境，是一隊在一處詭地得到的，局裡推測可能是嫫母發現的那面鏡子？」。
「嫫母是誰？」
林子一臉疑惑。
「黃帝的妻子」
我無語地回了林子一句。上次在陰山鬼方族女巫墓里說過，這傢伙竟然這麼快就忘了。
衡秋在一旁問說：「這探靈銅境有什麼用？」。
「用手電光照這面鏡子，如果四周有什麼障眼陣法，被映射光線照到後，映射出的光線點會變成綠色」。
我們幾人一陣驚奇，這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青銅古境竟然有這種能力。
趙山南抬頭看了看暗淡的天色，臉色平靜道：「原地休息，天黑後再探查」。
燃起火堆，我們坐在旁邊吃了一點食物補充體力。
林子正喝著口水，突然開口說：「主任，如果我們發現小人的住地，還有活著的小人，我們要抓他們嗎？」。
林子的話讓我們緊張起來，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趙山南。
沉默了片刻，趙山南重重地點頭說：「局裡的指示是讓我們抓幾個個回去。這些小人的存在極有可能推翻目前的一些生物理論，具有極其重要的研究價值」。
趙山南的話讓我心裡有些不舒服，如果小人真是傳說中那種善良的種族，我們這樣的做法與當年小鬼子入侵我們有什麼區別。
林子，衡秋兩人也皺起了眉頭；耿河山，林泳，傅葉幾人雖然也覺得有些不對，但幾人都是習慣於服從安排，不會有什麼表態。
衡秋開口說道：「主任，抓他們回去研究合適嗎？他們也是人類」。
趙山南嘆了口氣，臉上的幾道皺紋又加深了一些，「上面的研究室應該不會傷害他們，這些小人一但放走，我們就很難再找到他們了，如果是能商量著帶走他們自然最好，但幾乎不可能」。
沒有誰再開口說什麼，大家都沉默下來，各自有著自己的想法。
休息到八點多，趙山南看了一下表，深吸一口氣說：「好了，開始吧」。
拿出探靈銅境，趙山南打開頭上的探燈照向銅境，一束光線映射出來，湮沒在黑暗深處。
只有走動間樹身上晃過的光點，讓人知道光線距離位置。
在四周探查一圈，映射光線邊緣的光點依舊是黃色光亮，並沒有出現綠色。
趙山南皺了皺眉，繼續往前搜索過去，又往搜索出百多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