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路面還算平坦,一個小時後已經能看到遠處的苗寨建築。
衡秋和林泳兩人都已經醒來,在路邊停下讓衡秋給林泳解決了手臂上的嬰靈,我們才開車進入苗寨。
這處苗寨依山傍水,古色古香的建築保存完好,村寨內的道路上能看到不少穿著傳統苗族服飾的男女往來。
找了一處空曠地方停下車子,還沒等我們下車,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身著苗族服飾的青年,已經站在了一旁。
等趙山南一下車,便近到跟前問:「幾位認識老苗頭嗎?」。
「認識」
青年看了看從車內下來的我們幾人,點頭道:「請跟我來吧」。
青年帶著我們走到了苗寨最靠後的一棟三層木樓前,屋前的院子空曠,兩扇紅木大門緊閉。
推開大門進去,面前是一個天井小院,走過小院是一間足有百平的迎客大廳,這屋子從外面看是苗族風格的建築,這裡面卻是偏向首都四合院的布局。
大廳內的布局古典雅致,上方坐著一個苗服老頭,長相普普通通,只是左邊眉骨上有一道疤痕。
老頭身旁還站著兩個漂亮女子,寬鬆的苗服也擋不住裡面的好身材,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在老頭下方左右各坐有一人,這兩個人都不陌生,一個是鄧叢,另一個是之前見過的道士打扮的中年人。
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比我們先到,從寨口走過來時也沒有看到其它車輛,不禁有些好奇兩人是怎麼過來的。
見到我們進來,苗服老頭也沒起身迎接,坐在位置上笑道:「這位朋友隨便坐吧,還有兩個朋友應該也是今天趕來」。
趙山南左右看了看,坐在了道士打扮的中年人一旁的位置上,什麼話也沒說。
才坐下,便有一個苗服女子送上茶水,放在了一旁的茶桌上。
我們幾人站在趙山南身後,不時打量著屋內四周的環境。
大廳內的氣氛沉默,只有偶爾一點喝茶水的聲音響起,苗服老頭什麼話也不說,好像自己是個局外人一般。
鄧叢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除了我們進來時看了一眼,再也沒有關注過。
我偷偷打量了鄧叢幾眼,總覺得鄧叢的臉上比起以前多了一絲詭異的猙獰。眼白也不如常人的白,看上去有些灰暗,整個人比起之前更邪性了。
沉默了有半個多小時,茶水都換了兩次,苗服老頭似乎有些坐不住了,身子動了幾下,突然笑道:「老頭子我叫唐雲聰,本想等剩下兩位朋友過來後再一起介紹的,既然如此,幾位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鄧叢」
「呂通玄」
「趙山南」
聽到呂通玄這個名字,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道士打扮的中年人,這名字應該不是他的真名。
唐雲聰眼神閃爍了一下,笑著看向鄧叢說:「呂兄弟曾在終南山呆過,趙兄弟略有耳聞,好像來自西北,不知鄧兄弟之前是?」。
聽到的唐雲聰的話,所有人都是一震,不知道趙山南怎麼想,我們幾人都有些緊張起來。
這老頭既然知道趙山南的出身,難保不知道我們來自什麼地方。
呂通玄更是忍不住直接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唐雲聰收回看向鄧叢目光,笑道:「你聽說過唐賽兒嗎?」。
「白蓮教?」
呂通玄驚訝地挑了下眉頭。
趙山南也有些驚詫地看向唐雲聰,眼神閃爍幾下。
這唐賽兒是明朝初年起兵反朝廷的著名白蓮教女首領,後來兵敗後下落不明。
想到唐賽兒的種種事跡,我心裡一陣不平靜,這唐雲聰竟然是唐賽兒的後人。
唐雲聰擺了擺手說:「什麼年代了,哪還有什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