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近身而來,我和林子頓時一怒,干就干,跑不了也只能和他們打了,現在一對一,指不定誰倒下呢。
但很快我和林子就被干倒在地上了,我倒在地上後,抽住一個空隙,抓了一把潮濕帶水的泥土灑向身前一人。
這個眼睛被泥水迷住,我沒有管他,而是爬起來,撲向把林子打倒在地上的那人。
那人沒反應過來,被我撲倒在地上,林子顧不得疼痛,爬起來,找准機會對著那人的太陽穴猛的一腳踢去,那人身子一頓,整個人定格了一下。
林子接連快速又踢了好幾腳,那人才眼睛一閉,身子癱軟下來,我不再和他糾纏,爬起身看著清理好眼睛,正停住腳步有些發愣的另一個人。
這人清理好眼睛,就看見林子正用腳踢那個人,還沒等他趕過來幫忙,這個人已閉眼癱軟在地上。我和林子此刻也不知道這人是昏過去了還是死了,來不及去注意這些。
看著那人發愣,林子跑過去要乘機撲向他,那人快速反應過來,一轉身就跑進濃霧裡不知去向了,林子沒有再追。
我蹲下身子緊張的把手伸到地上躺著的這人鼻子這裡,發現他還有鼻息,心裡頓時鬆了口氣。
我站起身正要喊林子走,但看到那何首烏,便起身走到何首烏那,撿起剛才掉落的鏟子快速挖起來。
林子走過來也撿起之前掉落的登山棍,鼻青臉腫的說道:「對,給他挖了,咱不能白挨頓揍」。
此刻我也不比林子好多少,眼角破裂,鼻子這也有血跡,我沒有說話。這些人肯定不只這兩個,不知道其它人什麼時候就回來了,趕緊挖出來才是。
半個小時後我把它挖了出來,林子看見這人形何首烏也是驚嘆不已。正驚嘆著,這截何首烏的一條人形手臂自動脫落。
看著這十多厘米的何首烏身子,同時心理解浮現一個想法,這是給我的報酬,還有一種找個地方把它埋了的想法浮現。
林子驚訝道:「這何首烏的手臂怎麼自動掉了?」。
我沒有理會林子,我拿起鏟子繼續往洞裡挖去,挖了有二十分鐘,我把何首烏放了進去,然後把何首烏埋住,在上面掩了一層虛土沉。
這樣別人只能看到這個洞裡的何首烏被挖了,誰能想到洞下面還有何首烏。當然繫著何首烏的紅繩我已經拿下來了,我覺得這紅繩不錯放進了口袋,那三根二十厘米長的竹籤我也抽出來準備帶走。拿著何首烏那截人形手臂,我和林子快速按原路返回而去。
一路上林子問題不斷,我開口道:「林子,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等到安全地方了再說」。
我和林子回到村里住宿處,將東西放進背包里,拿著背包和這婆婆說了句走了就狂奔而去。
這婆婆還有村里人看見我和林子渾身是傷,慌張而去一個人都有些不解,猜測我們是不是山上滾下來了。
我和林子那些進山的東西一樣都沒帶,此刻跑路的時候,哪有心情管那些。
一個小時以後才跑了出來,回到之前下車那地方,不過這才第七天,那師傅肯定是不會來的,我和林子只能沿著出去鎮子的路一直走了。
大概走了半個小時候,我和林子看見有兩輛三輪車大,概有五六人,還帶了很多東西,像是採辦去了。那些人看著我和林子鼻青臉腫有些奇怪,多看了我和林子兩眼。
看著車子遠去,我和林子對視一眼,覺得這些人和山林那兩個人說不定是一夥的。我和林子停下了腳步,如果那些人也是去山林那的,這三輪等會肯定會回來的。
我和林子猜的沒錯,十分鐘後,這兩個三輪迴來了。我和林子坐上其中一輛,坐到了鎮裡,接著從鎮裡坐車到了縣裡,我們到縣裡時天漸黑了。
這時去省里的車已經停運了,我和林子便找了車站附近一家旅館住下,明天班車一通就走。
夜色漸黑,這邊山林里,一群人正在一個大帳篷中,一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