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認識的」,我對林子笑了一下。
「大哥,你想怎麼樣?」
青年看見我和林子認識,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怎麼了?你們倆到底幹嘛呢?」,林子夾起一顆像豆腐般的湯圓放進嘴裡,邊吃邊問道。
「沒什麼,只是他偷」
「去你的吧」
我看著林子話未說完,青年突然手臂一扭一擺,像泥鰍般瞬間掙脫了我的手,而後用力推了我一把。
這一推,我直接撞到了旁邊的林子身上,林子身體後退,又撞到了其它人身上,頓時引來一陣不滿:
「啊,幹嘛啊」
「擠什麼呀」
「要打架一邊去」
林子倒是不在乎身後人的怒罵,只是肉疼掉在地上的美食。
「我的豆麵湯圓,未濟,你和那小子到底什麼事?」,林子痛心說道。
「他偷了你二十塊錢」
「什麼」
林子迅速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抬頭望去,那青年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巷子裡。
「你剛才怎麼不追啊?」
「追到了最多是要回二十塊錢,而且不一定追得到,我們又不熟悉這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節外生枝,就當行善了」。
林子白了我一眼,「不是你丟二十塊錢,你當然無所謂」。
「行了,趕緊買完吃的東西回去,我請客可以了吧」。
我搖了搖頭,伸進口袋裡一摸,心頓時涼透。一百多塊錢不見了,那小子竟然在推我一把的時候,還順走了我口袋裡的錢。
「去他大爺的,我的錢也沒了」,我有些尷尬地看了林子一眼。
林子一陣無語,從右邊口袋裡掏出幾張錢道:「叫你不追,叫你把錢放在一個口袋,該」。
回去的路上,林子一副長輩智者的語氣教育了我一路,我不禁有些來氣,但也不好反駁,畢竟我剛才確實太仁慈了。
其實也並不全是仁慈,而是青年那一手速度讓我有些佩服,也存了一些放過他的心思。
一連呆了三天,第四天下午,徐輝才過來了,一臉喜色道:「兩位兄弟,那個鏟地皮的人有消息了,藏在了市邊緣的一片老房區內」。
我和林子兩人精神一震,立馬讓徐輝才開車送我們過去。
上車之後,徐輝才從車座下摸出兩把手槍遞給了我們,「兩位兄弟,找那個鏟地皮的人不只我們,到時候小心了」。
林子檢查了一下槍支,眼睛微眯道:「其它的人都好說,最難對付的應該是那個居士孔水廉,就是不知道他來了沒有」。
說到孔水廉,我也有些擔心,雖然不是道教中人,也難免他會一些道門術法。
林子看了我一眼,開口問道:「輝才兄弟,有匕首嗎?」。
徐輝才開著車,愣了一下道:「沒有,只有一把小的摺疊水果刀」。
林子要過了水果刀,這刀是鐵製的,也就十多厘米長,更像一把柳葉飛刀。
我猜到林子的一點意圖,當即開口道:「你可別指望我,那居士又不是邪道術士,我的血對他沒用」。
「有備無患嘛」
開到老房區住宅用了兩個多小時,公路兩邊都已經能看到河流和田地,老房區在公路右邊,大概百多戶人家的樣子。
有幾個房子牆壁上還留著以前的一些口號:「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一顆紅心,兩種準備」、「不管黑貓白貓,捉到老鼠就是好貓」。
此刻天色漸黑,老房區內不少住戶亮起了昏暗的燈光,還能聽到大人呼喊自家小孩回家的聲音。
徐輝才指著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