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關婷婷的話之後我頓時就懵了,我草,這小妮子腦袋裡想的都是什麼啊,她竟然要將大紅袍帶在身邊,當寵物一樣養,
這尼瑪,這小妮子不會是在茅山都呆傻了吧,
要知道,這個女人就算失憶了,但她依然是大紅袍啊,一身道行高深莫測,這萬一哪天恢復記憶了,知道我倆那麼對待她,那我倆還能有好麼,
就算沒有恢復記憶,這萬一哪一天發起狂來,我也受不了啊,
關婷婷見我不說話,便眨了眨眼,說:「怎麼,你不敢,」
我咽了口吐沫,然後點頭,說:「是不敢,你敢,」
「切,有什麼不敢的,」關婷婷撇了撇嘴,然後一邊瞄著大紅袍,一邊對我說:「你想啊,你現在很弱小,誰遇到你,都可以揉虐你一番對吧,甚至有心懷不軌之人,還會對你痛下殺手,但是,如果你聽我的,咱倆一起忽悠大紅袍,到時候讓她死心塌地跟在我們的身邊,那以後誰還敢欺負你,」
她說完後就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我,見我依然不吭聲便一臉氣憤的磨了磨小虎牙,然後說:「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啊,怎麼做點事還婆婆媽媽的,算了,我不和你說了,這事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去和她說去,」
她說完後就往大紅袍身邊走,我見狀想要攔她,但她卻瞪了我一眼,然後轉頭,笑嘻嘻的對大紅袍喊了一句:「媽,」
我了個去,這一個『媽』字雷的我是一個趔趄,險些就摔倒在地,
這尼瑪,這關婷婷也忒不要臉了吧,這特麼,還真叫媽啊,
大紅袍聽到這個字後顯然也是一怔,隨後,瞪著一雙茫然的雙眼上下不停的打量關婷婷,「你叫我什麼,」
「叫媽呀,」關婷婷吐了吐舌頭,然後走過去一把挎住了大紅袍的手臂,極其親昵的說道:「媽呀,你這幾天都去哪了,女兒可想你了,想你想的都睡不著覺呢,」
我了個去,這尼瑪,我特麼現在真想衝上去,狠狠的扇關婷婷兩個耳雷子,
這也太他媽不要臉了,
大紅袍顯然也有點懵,關婷婷見狀便繼續扇耳邊風,最後甚至還在大紅袍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起來,因為距離太遠,聲音太小,所以我並不知道關婷婷都和大紅袍說了什麼,只能看到這倆人一邊說,還一邊不時的往我這裡瞄上兩眼,
過了一會,關婷婷似乎大功告成,就見她轉過頭,對我比了一個剪刀手,而大紅袍卻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我,眼底內,滿是對我的好奇與疑惑,
「爸,快走呀,難道我們一家三口還要在這裡過日子呀,」關婷婷對著我使了一個眼色,我見狀搖頭一聲嘆息,剛要對大紅袍說出實情,但就在這時,我忽然就感覺到一陣親切的氣息,從石室深處的甬道內傳了出來,
這氣息很是親切,給我的感覺,就好似在甬道的盡頭處,有我的家人在等待著我一樣,且隨著這股氣息傳導而出,竟還有一聲聲召喚聲在我心底響起,這召喚聲和之前響起在我心底的如出一轍,此刻響起,我的心,立馬就開始悸動了起來,整個人的心神,立馬就被那呼喚聲還有親切的氣息吸引了過去,
我慢慢轉身,就見,在石室深處的角落內,還有一條甬道,之前的那三名正道弟子便是從這條甬道內鑽出來的,當時他們似乎還說過,屍神的主墓室完好,並沒有闖進去過,
難道,這裡並不是屍神的主墓室,而這條甬道,才是通往屍神的主墓室的,
可是這呼喚聲,還有親切的感覺,又是怎麼回事,莫非,是從屍神的主墓室傳出來的嗎,
可是,屍神大人已經將狂屍神吟傳授給我了,他為什麼還要呼喚我,莫非,是還有什麼東西要饋贈給我嗎,
想到此間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幾乎是下意識的,便邁開步子往那條甬道處走去,
而這時,忽然就聽關婷婷在身後叫我:「喂,你要去哪,」
我聞言頓住了腳步,轉頭看了一眼大紅袍,見她依然一臉茫然的神色便搖了搖頭,隨即對關婷婷說道:「我要去屍神大人的主墓室看看,」
「哼,你果然是奔著屍神的屍骨來的麼,」關婷婷一臉的不屑,我聞言卻有些不解,問她什麼意思,
關婷婷說:「切,你以為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