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十幾秒的功夫,錄音就停止播放了,顯然只錄到了這裡。
「就只有這些?」
小寶:「嗯,就這些,實際據收集信息的人說,聲音持續的時間都很短,但是一天內大概有四天會出現這種聲音。」
符昭昭又再播放一遍,似乎在判斷什麼。
半個小時後,她便帶著東西匆匆離開迷都。
只是在離開前,給小寶留了個任務。
符昭昭急匆匆的坐著動車趕到哀牢山附近。
動車上人很多,大部分都是疲憊的靠在椅子上,用一種不太舒服的姿勢休息。
符昭昭卻在次翻看起資料來。
大概是動車上的網絡差,身邊的老大哥刷了好一會手機,都沒刷出來,便嘆氣的將手機放下。
忽然發現身邊的人看的資料,有些意外開口道:「誒,妹子,你這是要去哀牢山?」
符昭昭一頓,看了眼對方,見他並沒有什麼惡意後,才微微點了下頭,含糊的說了句,「有點興趣。」
結果老大哥也不知道是無聊還是怎麼的,突然來了興趣,問道:「那妹子你知道哀牢山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嗎?」
符昭昭愣了一下,隨後搖頭。
說實話,她之前也覺得哀牢山這個名字有些奇怪,但是聯想到全國很多地名都奇奇怪怪的,所以也就沒有怎麼在意,不過看對方的模樣,似乎知道些什麼。
符昭昭難得將手中的資料放下來,對上老大哥的視線問道:「您知道這哀牢山的事情?」
老大哥樂呵一笑,「我老家就是哀牢山那邊的,不過我們後來全家都搬北方去了,但是那邊的事情還真沒我不知道的。」
隨後,他便給符昭昭講了關於哀牢山名字的由來。
相傳在很久以前,哀牢山還不叫這個名字,只是因為一場特殊的祭祀,導致山頂崩塌,也是在那一天,許多參加祭祀的人再也沒有回來,哀傷的哭泣聲牢牢的困在了山間,從此這座山便更名為哀牢山了。
符昭昭聽的有些入神,片刻後問道:「你老家那邊以前也有祭祀的習俗?」
老大哥:「那可不,在我搬離老家之前,每年的祭祀都可熱鬧了,還有那種甜湯,喝上一口可讓人魂都飛了。」
「甜湯?」
「就是一種特殊蜂蜜加柚子葉熬製的甜湯,每年只有祭祀的第一天,由祭司親手熬製才能喝到。而且那味道,我跟你說這些什麼奶茶店啊果汁店的,都沒有甜湯好喝。」
老大哥看上去有些抓耳撓腮的,似乎是想跟她描述那甜湯究竟有多好喝。
符昭昭默默將甜湯兩個字記心裡,此刻她對另一件事更加的好奇。
「你們每年舉辦祭祀,是祭祀什麼?」她問。
老大哥原本興致高昂的,被她突然這麼一問,忽然停頓了一下,幾秒後才含糊的說了句,「就祭祀山神之類的。」
符昭昭總感覺對方隱瞞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沒說,不過靠山吃山,祭祀山神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反而繼續看起自己的資料來。
老大哥也不知是不是被她剛才的問題問到心裡頭去了,後面再也沒拉著人聊,反而沉著張臉,像是在想著什麼似的。
半個小時後,符昭昭到達目的地,準備下車。
大概是看資料看的有些入神的緣故,她原本以為剛剛跟自己聊天的老大哥會在同一個地方下車,結果站起來後,才發現對方早就不見蹤影,也不知道是在哪一站下了車。
沒有多想,符昭昭便帶著東西下了動車。
附近都是各種叫賣食物的小販,她隨便找了個地方對付了一口後,便朝著目的地走去。
哀牢山大概是三千多米左右,山中間的位置常年有濃霧瀰漫,看上去就像是給山腰上系了塊布一般。
山下的路還算好走,越是往前走,雜草就越多,甚至有些地方由於常年沒人走過,導致連前進一步都困難。
好在符昭昭東西帶的還算齊全,一邊砍斷那些如同蛇腰的樹枝,一邊往上攀爬而去。
大概走了快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