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心生不滿,恨不得將媧皇生吞活剝了。
在魔尊看來,媧皇實在是太過貪心了。
她的手裡明明已舊有了孔雀大明王這張王牌,但是,居然還想著搶奪世尊的道果。
毫無疑問,世尊的這兩枚道果,就是佛陀想到的破局之策。
媧皇如果得到其中一枚的話,那麼,就等於除了孔雀大明王這張王牌之外,她又能多一條路。
但是
媧皇多了一條條路,就意味著,魔尊的路沒了。
儘管魔尊大怒,但是,媧皇卻並不在意。
在媧皇看來,魔尊的怒,屬於是無能狂怒。
這件事成與不成,還得看佛陀的意思。
如果,佛陀答應的話,那麼,縱然魔尊再怎麼反對,也是於事無補。
畢竟,魔尊不可能是佛陀和媧皇聯手的對手。
媧皇和魔尊向來不對付,這擺明了是想要將魔尊踢出局。
媧皇看向佛陀,在等他給出一個答案。
「媧皇這個娘們,忒是貪心!」佛陀在心中如此想到。
佛陀精於算計,他自然能夠猜的到,媧皇的想法。
表面上來看,把魔尊踢出去,似乎是少了一個對手。
三人相爭,變成了兩人相爭。
但是,把魔尊踢出局,對於佛陀來說,沒有一丁點的好處。
在世尊的事情上,佛陀和魔尊站錯了隊。
他們此時已經處於下風了,這個時候,把魔尊踢出去,佛陀一定鬥不過媧皇。
今天如果把魔尊踢出局,下一個出局的,肯定是佛陀自己。
這種憑白無故給媧皇做嫁衣的事情,佛陀肯定不會幹。
相反,留下魔尊,佛陀和魔尊聯手,先將媧皇踢出局的話。
那麼,佛陀的把握就大了。
在媧皇和魔尊兩人當中,佛陀還是覺得,魔尊這個沒腦子的莽夫,更好對付一些。
轉瞬間,佛陀的心中已經浮現了萬千的想法。
佛陀看向媧皇,說道:「道友已經有了孔雀大明王這張王牌,何必在意世尊道果。」
「世尊道果,只是我的一個嘗試,能否成功與否,還未曾可知。」
「道祖已經兵解轉世,你,我,魔尊三人當同心協力才對,道友何必為難魔尊呢?」
佛陀的這番話,說的很明了。
他拒絕了媧皇明里暗裡先將魔尊踢出局的提議,而是選擇了站在魔尊這邊。
聽到佛陀這番話,媧皇的臉色一變,冷著臉說道:「既然世尊道果沒我的份,那我就不摻和了。」
「兩位道友有的是本事,想來,得到那兩枚道果不在話下。」
佛陀的話說的明白,媧皇的話說的更明白。
既然世尊道果沒有媧皇的,那麼,媧皇就不插手了。
媧皇不插手,自然也就不會把孔雀大明王借給他們。
至於,佛陀和魔尊怎麼得到那兩枚世尊道果,媧皇就不管了。
他們是偷也好,是搶也罷,反正,都和媧皇沒什麼關係。
媧皇這話一出口,佛陀頓時臉色一變。
怎麼把兩枚的世尊道果弄到手裡,這還非得用到孔雀大明王不行。
畢竟,現在佛陀,魔尊,媧皇他們連意念都無法探入天地。
天地當中的情況,他們也根本不知曉。
至於派人去偷?
魔尊和佛陀無人可用了啊!
佛陀座下四大弟子,魔尊麾下四大魔王,死的死,傷的傷。
所剩無幾,大貓小貓兩三隻。
無人可派不說,即便是派出去了,這些人也靠近不了林淵,得不到林淵的信任。
只有孔雀大明王,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佛陀心想,我好話說盡,既然你油鹽不進,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想到這裡,佛陀朝著魔尊使了一個眼色。
四大先天生靈當中,道祖最為孤傲,他和媧皇關係一般,和魔尊,佛陀基本沒什麼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