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玉牌上,所有虛空遺蹟的坐標一瞬間都亮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本該進入虛空遺蹟,驅趕虛空一族的那托愣在了那裡。
「咚。」
「咚,咚。」
那托用手敲擊了幾下傳送玉牌,輕聲嘀咕道:「這玉牌不會是壞了吧?」
顯然,那托並沒有意識到,真的是所有虛空遺蹟都遇襲了。
與此同時。
媧皇宮內的佛陀和媧皇,也收到了所有虛空遺蹟全部遇襲的消息。
傳送玉牌是由佛陀和媧皇親自煉製的,他們可以篤定,傳送玉牌絕對不會出錯。
既然傳送玉牌不會出錯,那麼,真相毫無疑問。
所有的虛空遺蹟,都遭到了襲擊。
「所有虛空遺蹟,在同一時間遭到襲擊。」
「我們只有十八支行動隊,也就是說,除了十八個遺蹟外,其他的遺蹟,我們無法顧及了。」媧皇沉聲說道。
不得不說,虛空一族的計策很高明。
同時襲擊所有的虛空遺蹟,犧牲一小部份的族人,讓所有族人得到了恢復體內能量的機會。
用這一小部分族人的生命,為整個虛空一族,又爭取到了一定的時間。
「妙啊!」
「妙啊!」佛陀似笑非笑的讚嘆道:「虛空一族怕是得到了高人指點,想出這個辦法破我的囚籠計劃。」
「但是,他們這個計策,只算是破了一半我的囚籠計劃。」
佛陀這話說出口,媧皇陷入沉默。
破一般?
這破局之策,要麼是破了,要麼是沒破。
破一半這種說法,還真沒聽我說過。
不過。
這一次,媧皇算是聽說了。
「何為破一般?」媧皇好奇詢問。
佛陀主動解答道:「用族人的生命換取時間,他們固然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但是,這樣的消耗,他們也撐不了多久的。」
「這次犧牲一批族人,下次再犧牲一批族人,這麼一批批的犧牲下去,虛空一族還能剩下多少人?」
佛陀說的沒錯,他們犧牲的,無非是每個虛空遺蹟蹲守的一個雜役弟子。
而虛空一族犧牲的,卻是實力不凡,數量不菲的十八支敢死隊。
想要拖延住媧皇,佛陀,魔尊精英弟子的虛空一族,必定是虛空一族當中的精英。
一邊犧牲的是雜役,一面犧牲的是精英族人。
而且,犧牲精英族人的一方,犧牲的數量還數倍,乃至數十倍雜役。
這種完全不平等的消耗,先撐不下去的,絕對是虛空一族。
在佛陀看來,虛空一族的這些手段,無非就是苟延殘喘而已。
從快刀子割喉,一刀斃命。
變成了鈍刀子割肉,慢慢被折磨而死。
無非,就是從早死,變成了晚死。
聽明白了佛陀的話之後,媧皇詢問道:「你的意思是,不用管他們?」
「然也!」佛陀微微一笑:「我們依舊按照我們的打法來,何必要讓他們牽著鼻子走?」
「傳令各部,繼續抓拿虛空遺蹟中的虛空一族。」
「至於其他虛空遺蹟中的虛空一族,無須管他。」
「等到這次結束之後,其他虛空遺蹟,再補上一些雜役弟子便是。」
佛陀沉著冷靜,有條不紊的下達了命令。
儘管事情出現了一些變局,但是,在佛陀看來,這些許的變局無傷大雅,影響不到他的計劃。
隨著佛陀的一聲令下,原本面對所有坐標全亮,還遲疑該怎麼辦的行動隊,頓時有了主心骨。
這些由佛陀,媧皇,魔尊核心弟子組成的行動隊,沒有絲毫猶豫,沖入了虛空遺蹟當中。
那托手持紅繡球,進入了虛空遺蹟當中。
看到這一幕,躲藏在虛空遺蹟當中的虛空一族,面色不由的一變。
令他們忌憚的,其實並非那托。
那托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