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這詛咒之法十分繁瑣,先將祭壇布置好之後。
還得掐訣念咒,在稻草人以及木弓木箭之上,繪製極其複雜的符文。
等到這一切都布置好之後,魔尊的臉上盡顯得意。
「林淵啊!林淵!」
「這次我倒要看看,你死還是不死!」魔尊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番話說完之後,魔尊掐動印決。
只見,木弓木箭凌空漂浮。
木箭搭上木弓,木弓的弓弦拉了個滿月。
「嗖。」
一聲破空聲響起,木箭直射稻草人的右肩。
將稻草人右肩射了一個對穿,隱隱約約甚至能夠看到,傷口處又險些流出。
按理說,稻草人是不會有鮮血流出的。
可現在,這稻草人卻是實打實的流出了血液。
與此同時。
正在山林當中尋找魔尊的林淵,突然一個踉蹡摔倒在地。
他掙扎的爬了起來,就看到自己右肩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個傷口。
貫穿傷,拇指粗細。
鮮血直流也就罷了,其上還有詛咒之力環繞。
只見傷口,不見傷人的兵器,林淵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對。
「魔尊,定是魔尊?」
「這個王八蛋,居然躲在暗處,暗箭傷人。」林淵捂著傷口,咬牙切齒的說道。
然而,話還沒說完。
就聽,「噗嗤」一聲,林淵的右腿上,也出現了一個貫穿傷,右腿處的鮮血,如同泉涌一般。
這些皮外傷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傷口上附著的詛咒之力,在侵蝕著林淵的靈魂。
現在,魔尊傷的是林淵的手臂,腿腳這些無關緊要的部位。
接下來,如果,他傷林淵的心臟,大腦,這些關鍵部位,那可就麻煩大了。
現在,想要破局,必須要弄清楚,魔尊是怎麼傷到他的。
林淵現在身上穿著人王甲,人王甲的防禦毋庸置疑。
他能夠隔著人王甲,傷到林淵,那用的肯定不是常規手段。
想到這裡,林淵仔細的端詳起了自己身上的傷口,看著傷口上繚繞的黑氣,林淵頓時明了。
詛咒之力。
奶奶的!
魔尊為了對付自己,居然用上了詛咒之法了。
「魔尊!」
「王八蛋,有種的出來單挑!」
「使用這種骯髒的手法,有辱你四大先天生靈的身份!」林淵朝著四周喊話,企圖用這種方式,將魔尊逼出來。
然而,魔尊壓根就不在這附近,林淵的喊話,他根本聽不到。
再者說來,即便聽到了,他也不會出去。
魔尊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是魔頭。
不,他是魔頭的祖宗。
在魔神看來,只要能贏,任何手段都是可以用的。
林淵拖著受傷的身子,在山林當中穿梭著。
他一邊感應著魔尊的氣息,一邊喊話試圖激怒魔神,
不過,隨著傷勢越來越重,林淵在山林中移動的速度越來越慢。
就連喊話的聲音,也逐漸的虛弱起來。
山洞當中。
魔尊祭起木弓木箭,一箭接著一箭的射在稻草人的身上。
先射四肢,再射軀幹,最後的兩支箭,則是被魔尊射向了稻草人的眉心和心臟位置。
除了眉心和心臟這兩個關鍵位置各射了一箭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地方,魔尊也射了一箭。
那就是,嘴。
魔尊一箭,直接將稻草人的上嘴唇,下嘴唇,以及舌頭釘在了一起。
魔尊之所以這麼幹,就是要盡最大可能的折磨林淵。
在折磨林淵的同時,封住了他的嘴巴,也就斷絕了他認輸,離開歸墟角斗場的機會。
讓林淵在臨死之前,承受難以想像的痛苦。
「哈哈哈!」
「哈哈哈哈!」
魔尊看著被紮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