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萊德臉色古怪的看向他。
「這就是你想的辦法嗎?」
賭徒點點頭。
見到賭徒這個樣子,尼克萊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個蠢貨,你忘了你和我賭命嗎?」
「你的賭約現在還掛在我的身上!」
聞言,賭徒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哦,第一次建立長線賭約,有些不習慣,抱歉抱歉。」
尼克萊德冷哼一聲,他不想再見到這兩個蠢貨了。
他打了個響指,賭徒和懶惰瞬間消失在了神殿之中。
另一邊。
不斷傳來的嘶吼聲讓賭徒有些煩躁。
他想了想,隨後用指尖劃開了自己的手腕。
鮮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
他用手指蘸了些自己的血在掌心畫出了一個魔法陣。
「戰爭,幫我個忙。」
孤兒院裡。
流光輕輕推開一扇老舊的木門。
那是在孤兒院角落的一個房間。
房間裡沒有開燈顯得有些昏暗。
在這房間裡有一張小床,上面躺著一個看起來剛成年的少女。
月光透過窗戶落在她的身上。
暗黃的皮膚上,大片大片的疹子看得人頭皮發麻。
在少女的身邊還趴著一隻黑貓。
此時,那隻黑貓抬起頭,眼睛發出綠色光。
它看向走進來的流光,發出了幾聲貓叫。
流光似乎沒有看到躺在床上的少女,他徑直走到了黑貓的面前,將黑貓抱了起來。
「原來你在這裡啊,小黑。」
他的手掌在那隻貓的身上輕輕撫摸著。
黑貓眯起眼,表情很是享受。
與此同時,流光的眼睛不自覺的瞥向了那隻床。
看到他床上躺著的少女,他的眼角慢慢濕潤。
另一邊。
所長已經離開了陸笑的房間。
陸笑獨自坐在地板上,看著窗外發呆。
不多時,一道黑影落在了窗台上。
陸笑定睛看去,那是一隻漂亮的黑貓。
它坐在窗台上舔舐著自己身上的毛髮。
陸笑愣了愣,隨後起身走到了窗前。
透過窗戶,陸笑和那隻黑貓對視了起來。
黑貓的眼神讓陸笑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他剛一打開窗戶,那隻黑貓就消失了,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很快,一陣困意向著陸笑襲來。
他回到那張床上躺了下來,眼睛緩緩閉上。
所長自從走出陸笑房間後,就失去了對自身的控制。
張超亞在客廳打了幾個電話,全是和生意有關的事。
隨後就坐在客廳發起了呆。
許久之後,張超亞再次拿起電話。
「劉總,這麼晚了打擾您實在是不好意思。」
電話那頭傳來劉民生的聲音,聽不出明顯的情緒。
「那什麼,劉總啊,你看這幾天方便嗎?我親自把那丫頭給您送來。」
「方便問一下,您是得了什麼病嗎?」
電話那頭傳來劉明生不太的耐煩的聲音。
「你問那麼多幹嘛?明天晚上你把那丫頭給我送來就行。」
張超亞用諂媚的語氣說道。
「好的好的,明天晚上是吧?我這就準備一下。」
掛斷電話後,張超亞長長舒了口氣。
隨後他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房間裡傳來一陣嘩啦的流水聲,顯然劉雯正在洗澡。
看著有些凌亂的床鋪,張超亞的眉頭微微皺了下。
不過由於最近生意上的事情太多,這讓他有些身心疲憊。
他直接躺在了床上。
不一會兒,劉雯裹著浴巾從浴室走了出來。
看到躺著的張超亞,再想到和司機剛才的瘋狂,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