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雯琪迅速的跑到了馬驕的旁邊,拍了拍旁邊已經小息的馬夫:「大爺大爺,別睡了,醒一醒」
馬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打了一個哈欠,看著眼前的眾人:「你們是誰啊?難道已經到達王帳了嗎?」
武玉從路雯琪後面,走了出來:「沒有沒有,大爺,我們是奉王的旨意來接王妃的。」
馬夫伸出了一隻手:「你們要怎麼證明你們是王派來的呢?萬一是敵軍王可是要誅我九族的。」
他們瞬間呆愣在了當場,瑩兒小聲的議論著:「什麼啊?要什麼證明啊,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不過在此時,消失了許久的白鬍子老者,沖了出來,並且憨笑:「哎呀,你們都沒事吧?哎呀,我過來的時候看到了這麼多的屍體,我還以為你們會有個三長兩短呢。」
蕭凡聽到這話,頓時發出嘲諷:「哎呀,他們偷襲的時候你不來?偏偏現在的時候來,該說你慫呢,還是該說你慫呢?」
白鬍子老頭搖了搖頭眼睛中閃出了不懷好意的光芒:「我!我哪是什麼慫?我分明就是我分明就是去王帳拿證明去了。」
蕭凡切了一聲:「誰知道你手上拿的證明是真的假的?慫蛋」
白鬍子老頭並沒有給蕭凡計較只是從懷裡面拿出了一把木簪,從外貌來看,這是一把普通的木簪,不過仔細看的話,上面刻了李琪和劉丁一。
馬夫看到這一把普通的木簪,頓時兩眼放光:「對對對,原來你們真的是王派,來保護王妃的呀。」
蕭凡本來嬉笑的,臉上頓時掛滿了問號:「不是,哥們你真有證明啊?」
白鬍子老者擺出了OK的手勢:「包的老弟沒有,這兩首我還怎麼在這一片戰場上混跡這麼多年?」
馬夫擺了擺木簪,弓腰發出了一個請的姿勢:「讓各位大人進去吧。」
蕭凡率先沖了進去,看了看眼前的場景,還是有些不敢置信:「難道還是來晚了嗎?不可能啊,這次的時間明明比上次提了這麼多。」
「怎麼了?怎麼?」
路雯琪也在此時沖了進來,路雯琪也愣在了當場:「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妃的胸口正中的插著一個,沾滿血的匕首,他的血已經打濕了整個的馬車。
王妃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她生得清秀,和普通的農家少女並沒有什麼兩樣,只不過她頭戴鳳冠身穿一襲紅衣仿佛是去見心上人的少女一般。
路雯琪看到了他的身旁有一面鏡子,隨手拿了起來,照了照自己。
路雯琪剛剛找到自己的時候,一臉驚恐的扔了,只見那一個鏡子上流滿了鮮血,鏡子也早已破碎,就只剩零零散散的碎片。
所有人聽到精子扔出去的聲音也闖了進來武玉看了看轎子裡觸目驚心的鮮血心想不對,看樣子應該是她自殺的:「她為什麼要自殺?難道是有什麼苦衷嗎?不應該啊」
恆瘋子剛剛進來的時候,心裡沒有太多波瀾,不過他突然看到了那一把斷了兩根弦的古琴,竟然和外面的鑰匙一模一樣,頓時來了興趣:「這把古琴不就是外面的鑰匙嗎?怎麼會出現在這?」
恆瘋子扒開眾人拿起那一把已經斷了兩根線的古琴,恆瘋子面具下的臉瞬時有些潮紅:「這這是獨一無二的古琴,這是一件不錯的藝術品。」
眾人不解恆瘋子為什麼要拿著一把已經斷了兩根線的古琴,像一個寶貝一樣?
恆瘋子瘋狂的吸了吸眼前的古琴:「哇!這種味道有一種少女懷春的感覺,又有一種少女臨死前的不甘,這絕對不是一件普通人可以造出來的藝術這簡直就是藝術。」
李湘拍了拍恆瘋子的肩膀:「這件古琴有什麼特別之處嗎?能讓我看一下嗎?」
李湘說完就想碰觸恆瘋子手中的古琴,恆瘋子立馬拿了回去:「不行,這是我的,你不可以碰觸它。」
李湘尷尬的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