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特芬妮的微笑》是整座博物館,最特殊的鬼物。它超脫出了六大主題館、三大自由獵殺鬼,成為了獨一無二的存在。
這隻鬼,對於潼關等人而言只存在於方慎言的口頭描述之中。於是,信息差就這樣被造成了。
憑藉著附身的機緣巧合,方慎言在任務開始的那一刻就全面掌握了整座博物館的鬼物構成。
所以方慎言從一開始就知道,潼關所謂的拆魔方計劃,根本不具備成功的可能性。
因為繪畫館,原有的展廳鬼物已經被幻象鬼所消除、並取代。靠潼關所掌握的情報和底牌,他完全沒能力清除幻象鬼,生路轉為死局。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稱潼關的生路,是最標準的呢?因為這個死局,並非無解。
潼關失敗的根源,是欠缺了方慎言的參加。本次任務的基本鬼物克制邏輯:三位自由獵殺鬼大於六大展館鬼。
所以就有了潼關以上克下的拆魔方生路。當自由獵殺鬼與展館鬼的身份合二為一後,除了《絲特芬妮的微笑》,再沒有人可以克制幻象鬼。
而方慎言在某種程度上就代表、且影響著《絲特芬妮的微笑》。如果方慎言能夠全程參與潼關的行動,那麼本次任務將在這個時候就全面破解。
只可惜,方慎言並不願意用這條生路,因為他只想用自己的生路來結束這次任務。
他要吞噬掉《絲特芬妮的微笑》留在他體內的一半靈異之力,令罪物進一步強大。
報著這樣的想法,方慎言一直等候在藏品庫房,期待與潼關的會面。
他從頭到尾都能夠監聽到所有人的對話,所以計劃就這樣鋪開。利用潼關。
潼關這人有一個毛病,做事太優柔寡斷和瞻前顧後。他的心頭早已有了拆魔方的想法,卻一定要來試探方慎言一次,否則無法下定決心執行。
方慎言正是利用這一點,所以與潼關制定了一個
「十分鐘約定」。用步步緊逼的時限逼迫潼關,執行這個絕對不可能成功的生路。
果不其然,潼關因時間的一再壓縮,摒棄雜念,全力執行計劃。最終,不可避免的失敗了。
而方慎言就是要潼關失敗。潼關失敗後,
「皮囊」所在空間自此再也無法被店員們帶出世界跡博物館。那麼,《絲特芬妮的微笑》就只有來找方慎言。
方慎言為何如此自信?事情的根源,亦或者說是本次任務的根源,到了被揭示的時候。
本次任務,有兩幅
「皮囊」畫。第一個,當然就是
「皮囊」正主。它在12月1日的23點鐘左右,抵達世界跡博物館內部。
同時隨著它的抵達,開啟了釋放化鬼詛咒。除《絲特芬妮的微笑》這個早已存在的鬼物之外,創造了其餘九隻鬼。
這是一個已經達成共識的情報。但
「皮囊」,實際上還有第二個。這第二個皮囊,正是方慎言!12月1日23點鐘左右,抵達世界跡博物館的東西,除了
「皮囊」畫,還有方慎言。當時方慎言為了擄走那對夜拍的情侶,來到博物館正門口,也在那時面見《絲特芬妮的微笑》。
不過,這還無法說明方慎言就是第二個皮囊。如此判斷最主要的依據,仍然是《絲特芬妮的微笑》那一系列詭異反常的行為。
它能殺而不殺,將自己的一半融入方慎言,另一半追逐皮囊正主。這代表在這隻鬼眼中,方慎言與皮囊是一樣的東西。
那麼作為一隻待在博物館未知年月的鬼物來講,它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
方慎言只能認為,它想出去。《絲特芬妮的微笑》是一隻地縛靈,困在畫中、困在博物館中,始終無法自由。
而本次任務的開啟、皮囊的進入,帶給了它這個希望。它想藉助皮囊,來走出博物館,擺脫地縛靈的身份。
所以,它死死追逐
「皮囊」的行為就完全得以解釋。正是利用這一點,再進行反推,就此得出方慎言也是另一個
「皮囊」的結論。這個結論,來的很違反常規,完全是一個站在活人立場去揣測鬼物的超自
第五百九十八章:第二幅「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