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叫我倆下來的?」白衣白帽走出陰影。
「自古黑白不相見,見面就要勾人魂!」一根哭喪棒率先出現,黑臉男子瞪著眼。
我暗道一聲不好,我沒想到樓下是閻王殿,樓上還有黑白無常。
更沒想到,十七十八樓兩個厲鬼分別是黑白無常。
死七死八!
正是七爺八爺!
兩個厲鬼站在一起,實力增強,本想讓他們脫離主場,降低實力,卻沒想到意外湊成黑白無常!
「東月,你能對付其中一個嗎?」
東月點頭:「沒問題在哥,我可以拖著一個!」
「我的意思是,我也能拖著一個!」四目相對,無比尷尬!
陰神出體,自鬼差錦囊中,一個木盒出竅。
東月手按在木盒上:「茅山陣法,赦!」
木盒飛天,分解為一塊一塊的木板。
木板落在我身上,變成一件木盒外套。
我還沒有完全煉化木盒上的陣法,只能由東月代替我施展陣法。
有陣法保護,我不再有肉身方面的後顧之優。
凡人就是如此,肉身孱弱!
「東月,保護好自己!」
盔甲穿戴,我拉下虎目鏡。
虎面頭盔,手持斬陰刀,為活著,我必須拼命。
衝刺,一刀斬在黑白無常中間。
無常大笑:「哈哈哈哈,你以為你的攻擊對我們有用!」
「小小陰差,竟敢以下犯上!」
「當,魂飛魄散之刑!」
哭喪棒揮舞,我看見半空中厲鬼啼哭,這短時間斬殺的厲鬼都抓著我的手。
「還我的命!」
我心志堅定,此刻依舊無法躲避心中恐懼。
東月聲音在身後響起:「冰寒千古,萬物尤靜;心宜氣靜,望我獨神,心神合一」
我心神寧靜,方見始終。
回過神才看見,頭頂哭喪棒已經砸下來。
躲閃不及,結結實實挨上一棒!
頭暈眼花,我倒在地上,在地上翻滾,雙腿借力飛出數十米遠。
我不清楚盔甲是什麼材質,能保下我的性命,卻沒辦法讓我保持清醒:「東月,這樣不行,必須分開他們!」
東月在前攻擊,幫我爭取休息的時間。
我察覺到黑白無常之間陰氣互通,倘若只是攻擊一個,另一個很快會把陰氣補充上!
這樣我們只能被他們消耗,最後成為哭喪棒下的冤魂!
東月手起太極:「茅山,劍法!太極陣圖!」
兩把劍從他身後飛出,一把金錢劍,一把雷擊桃木劍。
兩把劍旋轉,一陰一陽!
一把長劍從劍陣中飛出,接著是源源不斷的長劍,劍尖劍尾好似有雷電連接。
長劍斬向黑白無常連接的衣袖。
他倆迴避劍陣的鋒芒,後退,消失在猛鬼大廈十六層!
我身化虛無,自地上站起:「東月,黑白無常飛出猛鬼大廈了!」
「我去追!」
東月點頭,雙手指法切換:「撒豆成兵,請黃巾力士!」
四個力士站在他身邊為主他的肉身,他閉上眼睛,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從肉身出來。
陽神內陽氣充足,只是出現就已經沖淡不少猛鬼大廈內部的陰氣。
我飛身到猛鬼大廈外,現在是中午十一點,陽光快要來到西方,陽氣即將達到鼎盛。
我是鬼差,自然可以在太陽下行走。
可黑白無常終究只是厲鬼所化,我想不通他們竟敢出現在烈日下。
我腦袋剛出猛鬼大廈範圍,就聽見風聲陣陣,一抬頭,一把哭喪棒砸向我的腦袋。
我沒有躲閃,任憑哭喪棒打在我虎頭盔上,激起陣陣陰氣波瀾。
黑白無常相識:「不好,頭盔內沒人!」
虎頭盔徑直落下,他倆發現不對勁。
可惜,已經晚了,我出現在他倆身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