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播的緋聞被老闆娘三言兩語破開，姜青蕊這時候倒是很好奇從哪裡傳出的，「你最開始是從哪裡聽到的。」
「我不是一個家庭主婦。」
老闆娘還是覺得她太年輕，不懂商業上的勾心鬥角。
「我的眼線連自己都數不清，對於一些有損公司利益的行為，我能獲得第一手消息。」
來這一趟，謠言不攻自破。
徐恕再一次詢問老闆，和李曉紅是什麼關係。
老闆嘆了口氣，像是解決過很多遍，「我們只是正常的上下屬，她和別的員工一樣給我打工，下班之後沒有其他的交集。」
「你也是聽說過謠言是嗎？」
老闆苦笑，他作為當事人，聽到這種莫名其妙的說法也很無奈。
「坐在這個位置上，身邊只要有合作頻繁的異性，就會有人空血來潮。」
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過這種情況，老闆已經習以為常。
「你沒有澄清過嗎？」
姜青蕊有些好奇。
「我不止澄清過一次。」老闆顯然已經放棄這種闢謠的辦法了，「當我聽到之後就立刻在大群里聲明，但沒有一個人相信。」
一傳十，十傳百，老闆的澄清在員工的眼裡約等同於板上釘釘。
人們反而更願意相信自己所接受的。
「李曉紅的業務能力優秀，有人看不慣她這麼厲害。」
老闆心知肚明這件事的源頭，有些職場中對於女性的惡意很大，不由分說的就開始抹黑，i圖造謠讓自己取得心理安慰。
一個人相信沒有什麼，但事情傳播之後已經成了公認的事實。
老闆奉承清者自清的原則，認為沒有發生的事情就不必理會，遲早有一天會讓別人相信。
「李曉紅因為這件事受到了冷落。」
老闆把這些都看在了眼裡，沒有立場也沒有理由幫助她。
公司就是一個小型的社會，人際交往全靠自己的造化。
「說起這個，我太太還因為這件事來公司里鬧過。」
姜青蕊原以為老闆娘是一個冷靜的人，可能是因為說出來丟面子，便沒有和警方說實話。
「後來是怎麼解決的？」
「這個可別提了。」老闆想起這件事就心煩意亂，「當時我沒在公司，他直接衝到李曉紅的座位上開始吵架，等我到的時候，周圍員工已經把她拉開了。」
也是因為這件事，所有的同事都刻意和李曉紅疏遠，怕得罪老闆娘。
更加證實了謠言的可信程度。
「我回到家跟她解釋了，你也知道女人講求證據。」
老闆指了指頭頂最角落裡的攝像頭，「我知道這種情況說什麼都不會信，乾脆就安了個監控，在這裡24小時對準我。」
姜青蕊抬頭，果然看見監控閃著紅光，並且能自己移動。
有了攝像頭，老闆娘這才消停下來。
警察上門詢問李曉紅的事情時，她才會篤定的說沒有什麼關係。
「真是一個烏龍。」
姜青蕊了解情況之後，評價了一句。
「能調取監控嗎，我們需要查看。」
徐恕的要求合理，老闆自然沒有拒絕的餘地。
這個監控可以保留近幾個月的內容，徐恕十幾倍速的飛速瀏覽，和老闆說的一樣，他和李曉紅之間並沒有親密接觸，甚至兩個人在辦公室的時候，也都是把門給打開。
確認無誤，兩人離開。
「我們現在去哪裡啊？」
姜青蕊注意到這不是回警局的路。
「死者的家裡。」
徐恕打著轉向燈，「還沒有前往她家調查過，今天正好順路。」
李曉紅是一位獨居女性，家中並沒有擺放太多的物品，姜青蕊注意到這個房間不是一般的簡潔，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以外沒有其他雜物。
這倒符合她職場女強人的形象，姜青蕊來到李曉紅的臥室，布置比其他房間溫馨許多。
她的目光掃過床頭的枕頭，床頭
